幸亏这个时候,反击的袁军精锐也已经反应过来了。
袁否凛然,他这才看清楚,这壮汉竟是一员曹将,这曹将身量极高,目测起码也有两米摆布,但是最令人印象深切的却还是这员武将的腰围,袁否两世为人也从未见过如此细弱的腰围,传说中的腰大十围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公子否!”
袁否跌坐在桥上,转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环首刀往本身胸口猛刺过来。
“斩断壕桥!”
本来,这座壕桥本来就已经被袁军战兵砍得伤痕累累,阿谁曹军战将体重惊人,再加上前面又有更多曹军战兵簇拥而上,终因而接受不住,从中间断裂开来。
“快救公子!”
袁否奋力砍了六七刀,也只砍下一小片木屑,只得寂然放弃。
阿谁家兵只来得及收回半声惨叫,即摔在桥上断气身亡。
“啊啊,救我……”
劈面的曹军簇拥而来,只可惜,壕桥已经尽数被毁,他们已经无计可施,只能站在护城河对岸,毫偶然义的叫骂,接着就是胡乱放箭。
就这半晌工夫,那壮汉就已经疾步冲上了壕桥。
“死!”壮汉两步抢到袁否面前,手起一刀照着袁否斜斩而下。
拥堵在壕桥上的袁军战兵见状顿时肝胆俱裂,脚下本能的今后退。
是的,面对力挽狂澜,划一于救了他们妻儿长幼的公子袁否,袁军将士们一点也不想粉饰他们心中的尊敬和恋慕。
“公子否!”
这场押上身家性命的豪赌,他赌赢了!
很快,城墙上的袁军战兵也自发的插手出去,他们一边以长矛重重顿地,一边跟着城垣下的战兵齐声号令。
“公子否!”
这类痛打落水狗的机遇,袁否又岂肯错过?
就在袁否自忖必死之际,壕桥却俄然收回喀嚓一声响,然后从中间蓦地折断。
“斩断壕桥!”
“噗嗵!”
“嗬呀!”壮汉一声暴喝,手中环首刀横扫而出。
袁否有些惊慌的昂首,便看到一个铁塔般的壮汉俄然间呈现在了护城河的对岸,壮汉手持一把特制的加长环首刀,其长度起码有六尺摆布,宽度和厚度也远远超越浅显的制式环首刀,这把环首刀的刀刃上还密布着波浪普通的暗纹,竟是一把百炼精钢环首刀。
袁否死里逃生,顿时惊出一声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