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一个流民就画完押,然后真就领到了一大碗干米饭。
(豆割线)
刘威嘲笑道:“袁否小儿不是在居巢招募流民、开荒屯田么?那很好啊,既然他想屯田,那季父无妨帮他一把。”
“威儿你能这么想就好。”刘勋无法的道,“需知我们刘家在庐江并无甚么根底哪。”
刘威嘲笑道:“对,帮他一把,季父可发一道公文,传示庐江一十八县,令各县流民都前去居巢,帮忙袁否小儿屯田,嘿,从淮南涌入我们庐江的流民,没二十万,也起码有十万,若这十万流民全数涌入居巢,嘿,嘿嘿。”
“小侄理睬得。”刘威气呼呼的道,“季父放心,小侄若真动乔老匹夫,定然会找一个说得畴昔的借口,令庐江的世家士族无话可说。”
庐江郡守府虽有很多小吏,可刘勋不会给,袁否也不会去求刘勋。
等流民堆积得差未几了,阿谁官员挥了挥手,便有一个大嗓门的老卒上前喝道:“父老乡亲们听好了,只要你们上前画个押,就能领到一大碗白米饭!听好了,是干米饭,不是甚么插筷不到的浓稠粥,更不是能够照出人影的清汤稀粥!”
刘威奸笑道:“季父,侄儿这里有一釜底抽薪之计,可令袁否功败垂成。”
四周的流民一下就冲动了,全都涌上来摁指模画押。
金尚都已经发话,剩下的官员固然心中不太乐意,却也只能出列表态:“臣等,定然谨遵阎主薄号令。”
五千石粮说多固然未几,说少却也很多了,如果诸事顺利,足以将局面放开了,毕竟,这屯田之策相称于后代房地产的转动开辟,只要第一批水田开垦出来,就能够卖粮,有了卖田所得的赋税,就能够接着往下开开荒田。
刘威恨道:“乔玄老匹夫总与季父作对,先前季父替小侄向乔家女郎求亲,乃是看得起他乔家,老匹夫却竟然敢回绝,甚是可爱!这番袁否屯田,别家都没有借粮给袁否小儿,唯独乔老匹夫借了,并且一借就是五千石哪。”
并且阎象这个主薄的职位毕竟是寒微了些,难以服众。
光荣的是,乔玄竟真承诺了袁否的要求,情愿借粮两千石。
当袁否第二天再见到乔玄时,刘晔却已经先一步分开乔府,袁否本来还想借一起返回皖城的贵重机遇,跟刘晔套套近乎,现在却也只能作罢。
跟乔玄商定交割粮食的日期,袁否便和金尚起家告别。
有了这两千石,再加上此前乔玄捐赠的三千石,就有了五千石粮!
在这杆大旗之下,还摆了一张案几,案几前面还坐了一个白胡子官员。
当着金尚、杨弘、袁涣、韩胤等官员的面,袁否亲手将本身的印信佩剑交给阎象,然后回身对世人说:“明天某把丑话说在前头,屯田之举关乎我袁氏存亡绝续,不成不慎,是以自某以下,统统人等皆需遵循阎主薄号令,谁敢不遵,法度不容!”
刘威点点头,又道:“不过,季父,袁否屯田之举实在风险不小,若任其持续下去,则庐江民气迟早必定属他,庐江士族也迟早归他,彼时季父又何故自处?”
跟着热气,诱人的饭香在氛围里满盈开来。
“善。”刘勋欣然道,“快去吧。”
“就是,俺老牛别的不会,干活倒是一把妙手。”
不过,袁否也仅仅只是感到遗憾罢了,很快他就投入到了屯田的筹办事情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