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份礼品,分量但是不轻。
“刘勋必定不会心甘甘心让出庐江郡。”刘晔微微一哂,又说道,“不过,此时倒是由不得他刘勋不让了。”
“心存感激?呵呵,主公这么说倒是矫情了。”刘晔笑道,“若果然如此,主公仁义爱民、礼敬士族的隽誉必然会传遍天下,便是放走的那批旧臣,也会感念主公仁义,感觉欠了主公一份天大的情面。”
“当然不是。”刘晔浅笑道。
袁否伸手一指杨弘,喝道:“把这个胆敢贪墨赋税的狗才拖下去砍了。”
见过礼,杨弘涎着脸问袁否:“公子这么晚召臣过来,却不知有何要事?”
“什,甚么?”袁否听得瞠目结舌,觉得本身的耳朵出了题目。
袁否这才确信本身的耳朵没出题目,不过还是难掩心下的震惊,说道:“先生该不会是在跟某开打趣吧?”
袁否便有些不耐烦,扭头厉声喝道:“纪灵安在?”
不过镇静之余,袁否又想到了另一个题目。
“啊?这这。”杨弘闻言大吃一惊,失声道,“劝劝劝,劝降书?”
袁否便不再矫情,又说道:“若如此,先生却不结婚往皖城,某派长史杨弘前去皖城便可,杨长史能言善辩,当不会有辱任务。”
真如果策划得好,这一仗还真能一箭三雕!
作为一个穿越者,袁否深着名声的首要性。
纪灵手按刀柄入内,冷森森的喝道:“公子有何叮咛?”
杨弘俄然编不下去了,他老母早丧,更无子嗣,哪来的长幼?
袁否代替刘勋出任庐江郡守可谓众望所归。
袁否又叮咛纪灵道:“派几小我,护着杨长史。”
杨弘兴冲冲出去,先向袁否大礼参拜,又对着刘晔深深一揖。
却不料杨弘竟一骨碌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公子饶命,饶命哪,臣这就把暗中剥削的流民口粮全数还归去,一百零六石五斗,一斗很多,臣都还归去,只求公子开恩,不要杀了罪臣,罪臣上有老下有小,呃……”
刘晔道:“单凭主公麾下的四千残部,只怕是守不住,不过,如果加上庐江合郡之兵倒是应当能够。”
袁否这回是真没闹明白刘晔的意义,甚么样的环境下刘勋会把庐江郡的兵马都交给他袁否来统带?较着不成能啊。
说的倒轻巧?真如果没伤害,你本身干吗不去?杨弘内心暗骂,脸上倒是一副毕恭毕敬的神采,恭声说:“子扬先生,并非鄙人不信赖你,鄙人实在是信不过刘勋那厮,先生的这封劝降书定会触怒刘勋,刘勋必然会拿鄙人出气呀。”
袁否终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沉声道:“先生,要想压服刘勋出让庐江,怕是不易。”
刘晔跟庐江步军都尉张多、水军都尉许干的干系摆在那,并且,因为对流民见死不救的原因,刘勋现在已是民望尽失,而袁否,却通过居巢屯田获得了流民的恋慕,更通太低价出售水田奉迎了庐江的士族豪强。
“诺!”纪灵承诺一声,就要上前来缉捕杨弘,杨弘便立即慌了,连声叫道,“我去,我去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刘备不过一个织席贩履之辈,最后却能够当上天子,靠的就是仁义的名声!
“庐江合郡之兵?”袁否苦笑点头,说道,“只怕刘勋一定情愿出兵。”
当下袁否又让纪灵去把杨弘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