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佩剑,一马抢先的冲杀在前。
千里迢迢从南阳援助过来的五千铁骑日夜奔驰,好不轻易达到了庐氏城下。
攻城的三万雄师,就因为韩遂之计,折损两万余众。
庐氏城不要了。
间隔太远,一时候看不清楚。
被校尉叫过来的三个标兵大喊一声,刚想分开。
“杀!杀!杀!”
明天他冉闵就算是追到天涯天涯,那韩遂的人头也得是他的!
赶紧冲着身后的将士们大喊道:“快撤快撤,休要再折损人马!”
俄然校尉有喊道:“等等!那边扬起沙尘的是哪只步队?西凉军?”
本来就憋屈了一早晨的众将士,义愤填膺的翻身上马。
嗖!
这城墙都没了,不说破城吧,仿佛还真没法自圆其说。
乃至于最后逃窜出去的一万多人里,竟然有五千人是伤员。
“啊啊啊啊,救我,救我。”
将城下的西凉军照的是清清楚楚,仿佛跟白日普通。
“慌甚么!那是他们的震慑之计,我城固然易守难攻但岂是一轮轰炸就能将城墙砸开的?仇敌势必将统统的投石车都转移到了东门,号令全军,敏捷往西门方向挨近。
“如何样了?为甚么庐氏一点动静都没有,人呢?”
可我军来的时候没看到一个马蹄印啊,不对,不对。”
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
人呢?
刚才还想着挖隧道拖住敌军的冉闵,此时早就翻身上马,手持兵器冲着身后上马的将士们喊道:“众将士都别挖坑了,跟着俺出去,杀人建功!活捉韩遂!”
“莫非我们来晚了?不成能啊,这这庐氏再易攻难守,总不能连半个早晨都对峙不了吧。”
“快来灭火,灭火啊。”
说罢从速接过舆图,又昂首看了看面前已经残破的庐氏城。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他的视野中,既然韩遂敢这么傲慢的轰开东门,其必将有诈。
“众将士,就像我刚才那样,带着火苗,给俺射!”
韩遂顿时撕心裂肺的捂着肩膀。
因而校尉赶紧上马,单膝跪地,冲着远道而来的徐达抱拳道:“拜见元帅,小的荆州刺史王猛帐下前锋校尉。”
只是为能够尽快跟庐氏的守军汇合,然后并肩作战。
局势刹时就被逆转过来了!
比及劈面打旗的士卒终究呈现在校尉的面前时,他才看清楚。
一击必中,冉闵立即叮咛城墙上的将士用火箭射敌。
与此同时,天亮了!
只见城墙下一片惨叫之声,射死的实在并没有多少,但可骇的是城下的西凉军有三成是被火活活烧死的。
“不好,敌将看破了我军之计,速速撤退,转而东门强攻!”
也可贵他们曲解,这帮风尘仆仆赶过来的将士们,要死不死的是从东边赶过来的。
是以跟东门间隔最长的西门,应当就是其主攻方向!
本来是华山的救兵过来了。
正都雅见已经被炸的稀烂的城门。
闻声总算是有冉闵的动静,徐达赶紧点头道。只见那名中宫纵马而来,礼节的上马请礼道:“禀元帅,事出俄然,我传冉将军口令,韩遂已被我家将军赶出青泥隘口,正在往长安方向逃窜,冉将军正在追击,请元帅从旁策应,免得我军孤军深切,腹背受敌!”
只见冉闵从弓箭手中夺过一把弓箭,枪头带火,直对准着城下的韩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