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点点头,自言说道:“这与老夫所想的差未几,不过汉室的陵夷也是不争的究竟。在西凉羌乱未平,各州郡动乱未安之际,对乌桓人还是要用怀柔之策,把他们与己经自称为天子的张举逆贼分开对待。”
何白见鲜于银说的有理,因而应道:“好吧,等明日我就入城。”
这日来到州牧府时,发明州牧府大家喜气洋洋的,好似有大好的动静普通。
第二天,何白要到城中时候候命,而付邢与严蝶又是新婚燕尔,在大营中多有不便,因而一道入城,只留下了成章一人守营。先让付邢去寻个州牧府四周的屋子住下,何白自去州牧府听令。
而公孙瓒亲领三千兵马直追大部的张举、丘力居,刘虞则筹办调回辽西的那万余人马,汇合蓟城的兵马先破张纯、乌延部再说。
在拜见刘虞以后,何白这才晓得刘虞是在前两日才方才来到幽州上任的。本来在前来幽州之前,就命令调集幽州统统的雄师在蓟城调集,一道东进辽西平叛。
此人就是东汉末年驰名的政治家,幽州牧刘虞了,他但是正宗的汉室宗亲,汉灵帝的叔叔辈人物,差点当了天子的人。他在镇守幽州时为政宽仁,安抚百姓,深得民气。主张以怀柔政策对待乌桓的游牧民族,但这与公孙瓒的倔强政策相反,使得二人今后反目成仇,刘虞也被公孙瓒杀了。
从本日起,刘虞就筹办重新遴选兵丁,淘汰老弱,打制兵器,整练雄师。等待朝庭的救兵到来,再战叛军。至于在辽西与叛军对峙的那万余汉兵,只能是让他们自求多福了。
加上刘虞为人谨慎,不敢将这一万五千人全数投入到辽西大战,何白估计自已会在蓟城待上数月的时候。
鲜于银说道:“我部骑卒大营就在城东北,距此有五里间隔。你先安营扎寨,等傍晚时分,我再给你拨来粮草辎重等物。”
鲜于银又说道:“田野天寒地冻的,身为骑督,能够特许在没有战役的时候,住在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