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刀子出来红刀子出来,甘宁抓住这名江夏兵的手臂,将其制住的同时一刀又捅进了他的心口。
小校倒吸一口寒气,看了眼已经冲到寨门口的兵曹史等数十人,却不敢辩驳邓龙的战略。
一众袁军也反应了过来,纷繁张弓搭箭,射向寨门外。
一个在寨口的袁军俄然喊道。
说着邓龙直接将手中环首刀放在兵曹史脖子上,但比刀身更冰冷的,是邓龙接下来的话。
兵曹史被看的直发怵,心中暗道这些武夫膀子真有力量,提我就像提小鸡一样。
兵曹史部下那名队率此时也鼓励动部下的士气:“弟兄们,贼厮不过几十号人,我们身后有上千袍泽弟兄,怕个甚!”
“该死,是刚才兵库内里的大盾!”
甘宁转头看去,正见军仓寨外杀来乌泱泱一众江夏军。
那名小校订是石阳城巡守虎帐的军事主官。
邓龙一把将兵曹史甩在地上,再次把兵曹史的屁股摔了个八瓣。
邓龙甩开小校的手,立即批示道:“叫你部下的弓箭手筹办!”
“废甚么话!”
甘宁一边飙射,一边镇静地大喊小叫。
这一箭快如流星,又势大力沉,直接贯穿了一名江夏兵的胸膛。
军仓里,甘宁摆布开弓,一支支羽箭在他手里像长了眼似的,所到之处,江夏士卒皆回声而倒。
邓龙眉毛一挑,一把揪着兵曹史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恶狠狠打量着兵曹史。
“这鬼气候,前半夜的风都跑哪去了,该刮风的时候没一点儿风!”
那人挥来浅显一刀,甘宁略微侧了侧身就完美躲过,接动手腕一抖,铁胎弓反拿在手,直接套上了那人的脖子。
甘宁一边说着,一边捡起铁胎弓。
甘宁奸笑一声,并未抽刀应敌,而是直接拿着铁胎弓迎上来人。
寨外,冲在最前面的邓龙面对突如其来的一波飞箭,身边七八个部下倒下的同时,本身竟然又一次幸运没有被箭矢所伤。
顿时寨外惨叫声不断于耳,甘宁见状也面前一亮,明显这些袁军的射术大大超乎了本身的预感。
甘宁说话的同时朝手心唾了两口唾沫,拔出了腰间的两把环首刀,也是第一个迎了上去。
“呸!”
但邓龙军阶高他一等,又是黄祖的亲信大将,小校被骂了也不敢顶撞,只得缩回击恭敬道:“这儿……当然是邓校尉做主……请邓校尉发号施令!”
“兵曹史,你如何没说这些贼厮另有弓矢?”
跟着队率身先士卒第一个举着大盾冲向寨门,剩下的世人也号令一声,齐齐跟上。
兵曹史侧着身子,谨慎翼翼挪到了邓龙身边。
“火才点起来,现在就走最多只能烧三成不到的粮食!”
兵曹史被揣的吃了一嘴泥,赶紧爬起来一边叩首一边道:“邓校尉息怒,兵库有上百面新制的大盾,我这就让人去取来用!”
兵曹史打了个颤,脑中立即闪现出黄祖那张暴躁易怒的老脸,咬了咬牙硬声道:“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和那锦帆贼拼了!”
兵曹史指了指本身,吃惊道:“我?”
“部属明白了!”
说罢,小校便调令起部下部卒来,同时内心也是为那兵曹史默哀了一声。
“等此事报给主公,你和你部下那些人,一样都得死!”
邓龙怒声骂道,又朝部下挥了挥手,表示部卒躲到两侧,不要硬冲。
“想戴罪建功?”
甘宁不慌不忙,从腰间的箭囊抽出一支羽箭,搭弓便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