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又一次完整藏匿了起来。
“嘿!你好,哈哈!”
空旷的山谷传来阵阵覆信。
就在荆州兵们接着树木保护,分批向前挪动的时候。
第二支箭射了过来。
然后,本技艺下那名甘心以身涉险的亲卫,也被气愤的荆州军士卒砍死,做出了无谓的捐躯。
刘磐九死平生,坐在石头上大口喘着粗气:“差一点……就差一点我人就没了……呼呼……”
那片富强的草丛,随即被乱刀砍成了残枝碎叶。
这儿间隔山下已经不远了,坡度陡峭,山路两侧也有了立脚之地。
一众荆州军悍卒随即不再靠在树干后,一齐扑向了那处草丛。
“还用问!追!”
只是刘磐刚才挥砍的行动太大,身材过分前倾,导致这支本来对准刘磐的箭矢并没有射中该中的目标,而是掠过刘磐身侧,正中一名荆州军士卒胸口。
蓦地间,刘磐挥起环首刀,直接砍向兜鍪下方。
“快救将军!”
刘磐躲在树干后,将环首刀系在腰上,先给弓弦上搭上了一支羽箭,然后侧出半个头察看着山下动静。
嗖~
袁耀的声音!
“不好玩!爆丸!真的爆丸!”
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刘磐气愤至极,一张脸直接红温:
公愤之下,那名袁军亲卫虽尽力抵挡,但终究还是双拳难敌四手。脖颈被劈开一道深寸余的伤口,直接栽落山崖。
“少将军,内里没人啊!”
一众荆州军士卒转悲为喜,立即手忙脚乱,试图援救刘磐。
“山下三十步间隔,分批上!”
“给我搜,他跑不远!”
“我让你藏!”
“贼人竟敢害我家将军,拿命来!”
一众荆州兵士卒纷繁蹲下细心勘查起来,
“啊!”
一名荆州军悍卒暴喝一声,立即劈向这名设伏的袁军亲卫。
那名袁军亲卫的尸身掉下去的时候,正不偏不倚砸中了他,差点没把他直接砸下山崖。
“勾八命都要没了,还在山路在这哎,你好哈哈!”
“将军,我们还追不?”
“劳资被一只老鼠搞破防了,好恶心啊!啊~啊~”
跟着刘磐收回号令,躲在树后的荆州兵们先是相互对视几眼,接着三人一组,前后代替着朝山下挪动。
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的刘磐,完整破了防。
袁耀的嘲笑声极其大声,响彻了整条山谷。
没错!绝对没错,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他的声音!
“将军没死!”
“又是埋伏?!”
“我方才躲起来啦哈哈!”
遭了!
固然只在草丛里冒出半截,但刘磐认得,这恰是袁耀所佩带的兜鍪。
山崖下传来一声嚎叫。
“不是这甚么意义啊?我压你瘟!”
直到被部下拉起来后,那颗枯树的树干才断成两截,然后掉落下十余丈的山崖。
俄然间,刘磐看到了一个兜鍪。
绝望过后,袁耀只得重新策画起来。
刘磐假装没有发觉的模样,缓缓靠近了草丛。
刘磐这才看清,这头牲口并不是战马坐骑,而是一头公驴与母马所生的马骡。
回应他的只要山谷传来的覆信。
一众荆州军悍卒探出头往下望去,只见刘磐正抱着山崖下一棵枯树树干。
只是他从山崖边上掉下去那一刻,又刚好砸中了刘磐,又给了袁耀一丝但愿。
“我方才躲起来啦哈哈!”
刘磐一愣,想着本身明显看到袁耀就是从那处草丛发箭的,并且刚才袁耀那一声惨叫也是从那边传出来的,如何能够内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