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国之最风流 > 9 计吏郭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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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繇接过文册,令去找他的阿谁小吏先避走院中,借着烛火,翻阅审看。文册二十多页,均匀每页记五六事,总计一百余事。他问道:“九个县的见闻,全在这里了?”

“况甚么?”宣康调皮地学小任刚才的那句话,笑道,“……,荀君,你这一起走来,话说一半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他虽也悔恨郡北官吏、豪强的残暴,毕竟年青,脾气开畅,又不像荀贞再世为人,晓得天下将要大乱,有苦衷,故还能谈笑。

平时也知生民不易,但贫乏直接观触,前年去了西乡,本觉得西乡的百姓已够艰巨,现在才知郡北的百姓更困苦过西乡。这还是在本地,还是在都城洛阳的周边,在边关呢?在南边呢?在偏僻处所呢?景象又会坏到甚么境地?

“为何沉默?”钟繇见他不说话,顿时怫然不悦,说道,“民生何必,你竟无动於衷?你沉默不言,莫非是因心存疑惧,惊骇遭到那些浊吏、强豪的抨击么?你还是个孺子时,南阳何伯求就赞你有‘王佐才’。现在你年已弱冠,有盛名於郡中,府君委你以主薄重担,视你为股肱近吏,莫非你反不如你为孺子时了么?”

再往下看,除了以上的这些犯警罪过外,豪强的罪过又有:“豪强某,家有市籍,不入租税”、“豪强某匿死”、“豪强某知人略卖人而与贾”、“豪强某燔民屋”、“豪强某娶人妻”、“豪强某不孝”。官吏的罪过又有:“某县令鞠狱不直”、“某县长监守自盗”、“某县尉奸人妻”、“某县令、丞字贷财帛”、“县令某任报酬吏,所任不廉”等等。二者共有的罪过又有:“擅杀奴婢”。

荀贞也不觉得意,只感慨地说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老子说:‘师之所处,波折生焉;雄师过处,必有凶年’。昔怀王身边诸老将皆称高祖为广大父老,以高祖的广大仁厚,在兵阵之间时,尚不免有屠城之举,况……。”

钟繇收起了笑容,问道:“查访可有所得?”

高祖、世祖两布衣,一个七年得天下,一个三年称帝,缘何?前者因秦无民气,后者因民气思汉。两汉至今三百八十余年,当年的腐败之政早成云烟,现在朝堂之上,寺人当权,天子公开卖/官;处所之上,豪刁悍行,长吏残暴苛酷。虎狼牧羊,民不堪命。全部帝国江河日下。便有一二贤明长吏又能如何?看看这郡北的乌烟瘴气!正所谓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也。

文册是按荀贞行县的挨次记的,肇端三页记得都是阳城事,第一件便是“解里杀子”。钟繇的神采立即变得凝重。

荀贞说道:“悉从功曹之意。”

颍阳在颍阴与襄城之间,间隔两地别离都只要二三十里。如宣康所言:颍阴、襄城两县名流贤士浩繁,能够受此影响,县中又有功臣大姓,官吏在朝倒还算是清平,比阳城和别的一些县要强很多。不过,饶是如此,三人也还是听到了很多吏员、豪强的罪过。

荀贞点了点头:“郏县、襄城、颍阳三县稍好,阳城、轮氏、舞阳三县最恶。”

“我是在担忧府君会心存疑惧啊!”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有些话不能说。他当时在想的是高祖天子和世祖天子。

在颍阳住了一晚,次日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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