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巨光公。”传闻是裴茂派人来请他,徐晃不由动容,他向管事拱手行礼,道:“既然是裴公相邀,我岂敢推却,请稍候,我去将马车赶过来。”
徐晃暗中点头,心想,这一处坞堡,修的非常坚毅不说,构造也极其恰当,看来裴家公然是藏龙卧虎,不成小觑。随即,他又警悟了起来,进了这么一座瓮城普通的小院,万一对方有歹意,本身岂不是让人家来个瓮中捉鳖?
虽说裴家乃是世家阀门,本来就重视繁文缛礼,但是,能以此等礼节驱逐徐晃,也的确显现出了裴家对徐晃的礼遇。
“那仁基可晓得我身在此地?”徐晃有点担忧,如果裴定从杨县返来以后,去那座庄园找本身时,却发明本身“失落”了,难道又要横生枝节?裴定毕竟是裴家的远枝后辈,如果庄园的管事获得了裴茂的封口令的话,裴定很能够就问不出本身的下落来。到时候,可不得把裴定给逼疯了么?
合法徐晃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影影绰绰的有一点亮光,向这边挪动过来。徐晃表示老婆呆在车中,本身则抄起了一把环首刀,下车后往那点亮光的方向走去。
“多谢裴公照顾。”徐晃闻言,避席再拜顿首,以示感激之意。父母的安危一向是压在徐晃心头上的一块沉甸甸的石头,现在听到裴茂的安排,他终究能够放心了。
裴茂道:“非也,仁基最后的筹算,的确是想让你去裴氏名下的一处小庄园里躲藏,就在这四周不远的处所。是我听到庄园管事的禀报以后,派人前去另作安排的。那些小处所,人多嘴杂,极易泄漏动静。而此处的这座坞堡,里里外外,无一不是我裴氏的亲信家人,你住在这里,可谓安如盘石,毫不会有半点动静泄漏出去。”
在荒漠中过一宿,徐晃并不惊骇,他怕得是裴定走了以后,本身在裴家便连半个熟悉之人都没有了,万一裴家有人利欲熏心,转眼之间便能够把他给卖了!
徐晃思虑很久,苦笑着摇了点头,道:“咱家世居河东,亲戚朋友大部分都在本郡,一时之间,还真没有处所能够投奔,唉,天下虽大,无容身之所啊。”
门口,一名侍女走了过来,朝着史氏裣衽为礼,道:“我家夫人请史夫人去别院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