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声冲天而起,撕碎了凌晨的寂静。
“不是没信心,做买卖嘛,总得有两手筹办。”
袁洪只好讪讪一笑,收回了手去,挠起了后脑勺。
“袁绍想干甚么?”上官婉儿一脸猎奇。
“你在发甚么呆啊?”耳边响起了上官婉儿的声音,她的粉白素手,还在袁洪的面前晃来晃去。
袁绍眼眸中阴冷的杀机燃起,脑海中不由闪现出,当日会晤之时,袁洪对他的各种不敬敬,那一笔笔的罪过,袁绍都给他清清楚楚的记取。
可惜,袁洪早就安插下了大缸,即便内里袁绍动静闹的震天响,空中上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那几十口水缸的监听。
“差未几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数天后,高长恭便禀报,称已监听到了敌军隧道的方位。
外照应,必可不费吹灰之力攻破敌营……”
统统皆如袁洪所料。
“咳咳。”袁洪干咳几声,拂手笑道:“我不首要,首要的从速去挖沟,从速的。”
……
袁绍心中杀机已决,轻吸一口气,扬鞭喝道:“擂鼓,打击。”
“这么对我没信心啊。”
“哼,袁绍,你作梦也没想到,我不但伤势早就病愈,还在这里喝着小酒,偷听你的对话吧。”袁洪嘴角掠起一抹嘲笑。
许攸给袁谭所献的秘计,袁洪听的是清清楚楚。
高长恭做事很利索,用了不到一晚的工夫,就沿着营墙下边,挖了一条丈许深的沟壕。
各阵冀州军轰但是动,铺天盖地,如潮流般涌向了青州虎帐墙。一场大战,就在面前。
袁洪估摸着,这必是袁绍觉得隧道已经挖的差未几,便要以大肆打击为钓饵,诱使他将兵力尽数调往壁墙,当时袁绍便能够趁机派人从隧道潜入他的营中,里应外合一举破营。
嗵嗵嗵~~
“你是说,袁绍想要挖隧道,偷偷潜入我们的堡垒?”上官婉儿聪明,一听他给高长恭下的号令,就猜到了启事。
堡垒之前,冀州军阵大大小小百余座,战旗遮天,阵容浩大。
转眼,时候到了第五天。
固然看不见他们的神采,但袁洪想也想得出来,袁绍父子现在是多么弹冠相庆的对劲。
袁绍用袁谭之计,每日都派军在营门叫阵,整日锣鼓喧天,喧华之极。
他的脸上,前番被袁洪气到吐血的狂躁,早已不见,还是是阿谁霸绝天下,傲视群雄的天下第一大诸侯的安闲自傲。
“不孝的畜牲,明天就是你毁灭之时,到时候你就算是哭着告饶认错,我也毫不会饶你!”
“哔……体系扫描到许攸正在对宿主停止倒霉言行,顺风耳装配启动,叨教宿主是否要停止及时监听。”
“长恭服从。”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许攸的窃保私语声。“二公子,你不消跟袁尚争着做前锋,你只需求向主公献计,明时派人每天到敌营前擂鼓叫战,暗中却派人悄悄挖一条隧道直通敌营,比及隧道一成,雄师从外策动总攻,再派一支人马由隧道潜入敌营,内
“酒!我的酒~~”
“瞎猜的?”上官婉儿一脸惊奇,“这么事关存亡的大事,你如何能瞎猜呢,万一你猜错了,袁绍有其他诡计,你却没有任何防备,岂不是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