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四万袁军主力,驻扎在幽冀鸿沟,连营十里,气势滔天。
樊梨花和阿轲,皆是忿忿不平,痛骂袁绍不公,骂袁谭笨拙,目光短浅。
动静一到,一众谋臣武将们,无不为之震惊,一时群情纷起。
樊梨花也愤恚不平,抱怨道:“袁公这做法也实在是太寒民气了,他就算不喜好公子,但公子好歹给他打了败仗,传闻那袁熙在并州连连受挫,屁本领没有,袁公却给他那么多兵马,就是不给公子添一兵一卒,太气人了。”
“好了,你们不必再争论了。”袁绍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有这工夫为那小子辩论,倒不如把心机都用在面前的战役上,想想如何攻取幽州。”
……
袁绍当即点头道:“元图言之有理,这么看来,还是不赏他的好。”
一夜之间,他就成了邺城茶余饭后群情的核心。
秦琼不愧是大将之才,一番话提示了袁洪,令他从胜利的高兴中,转眼沉浸了下来。
败仗能够建立声望,声望能够窜改形象,越是正面的形象,就越轻易民气所向。
邺城的风吹草动,天然逃不过袁洪的眼睛。
袁绍瞟着案头捷报,眼神中也涌动着惊奇二字,却看不出多少欣喜。
大帐内,甘陵捷报已放在了袁绍案头。
“我能有甚么意义,我就是随便问问罢了。”沮授对付道。
时候刻不不容缓,袁洪不得不抓紧构筑城池,练习士卒之余,接连向袁绍数次发去亲笔手札,请其调拨援兵。
只是,这封要求声援的手札,送往袁绍以后,便没了动静,连续半月畴昔,都不见袁绍有甚么答复。
逢纪被戳中把柄,神采顿时难堪,红着脸吱唔道:“我也是就事论事罢了,都是站在主公的态度进言,沮公与,你这话甚么意义?”
“哔……体系触发支线任务‘外无援兵’,宿主若能胜利获得援兵,将获得20呼唤币,1成绩点嘉奖。”
正面对抗刘备,他确切是有点心虚。
中间阿轲也皱着眉头道:“按照我的部下回报,是逢纪,辛评几个袁谭袁熙一党的谋士从中作梗,劝袁绍不给我们增兵,袁绍也是胡涂,还真听了他们的话。”
“不晓得袁谭那帮人,听到公子大破关羽的动静,会是如何的神采,我还真想看看。”樊梨花讽刺道。
谍报表白,他的甘陵大捷,就如同一粒石子扔进了水池,刹时激起了层层波纹。
“主公,不想至公子初度领兵,就能大败关羽,一战立名,他所率虽是偏军,却也足以鼓励我主力雄师的士气,该当夸奖才是。”
当下袁洪便欣然道:“叔宝思惟周到,所言甚是,就照你说的办了。”
公然如此。
清河郡,甘陵城。
“是啊,没有援兵,这场仗难打啊,该如何办才好呢……”袁洪皱起了眉头,指尖敲击着额头,喃喃自语。
间隔第一次的乞援信收回后,袁绍仿佛也被袁洪“骚扰”的有些不耐烦,终究做出了答复。
他的话,正中袁绍下怀。
而阿轲安插在平原郡的细作,也很快传回动静,刘备正在调足了粮草,只等救兵一到,就将对清河郡策动大肆打击。
袁绍生机,二人便不好再多说甚么,相互瞪了一眼,再不吭声。
相反,他的眉宇间,仿佛还埋没着几分不悦。
袁洪要的就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