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目送着阎象拜别,心下不由感慨,袁术麾下竟有如许的人物,当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袁州牧,你公然是天命之主,这个乱世有救了,有救了啊,哈哈哈――”
手中,以弥补袁公对淮南犯下的暴行苛政罢了,万不敢期望甚么封赏。”
众将士们无不大喜过望,面前这一幕实是出乎他们的料想。
城外方向,尘雾滚滚而来,遮天蔽日。
如此贤臣,他当然想招为所用。
陈宫忍着伤口剧痛,步步后退,好轻易退至了一处安然处,阔别了战团,却俄然听到耳边响起隆隆的马蹄声。
阎象神采却更加忸捏,拱手道:“到了明天这个境地,阎某已心灰意冷,不肯再问事世,还请袁州牧开恩,能准阎某告老回籍,了此残生。”
听得他这番话,袁洪不由劈面前这番袁术旧臣,心生几分寂然起敬之意。
而北面的曹操正从跟刘表的对峙中抽身而出,南面的孙策也打到了合肥城四周,对寿春城虎视眈眈,有此两路兵马的威胁,袁洪不成能长时候围困寿春。
他晓得,他最后的尽力落空了,他已经没有充足的时候,来安定阎象的兵变,然后再对付袁洪的打击。
就算能够,在这么一番自相残杀以后,他手头残存的兵马,也将有力再守住当涂,抵抗袁洪数十倍雄师的猛攻。
陈宫一颗心刹时凉了半截,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悲惨,面前恍忽呈现一幅大厦崩塌,独木难支的画面来。
“袁”字的大旗,高高的建立在了城头上空,宣布这座通往寿春最后的樊篱,终究落在了他手中。
城头上,那些还在为吕布而战的士卒们,俄然间发明,刚才还义正严辞,叫他们杀尽叛贼的陈宫,竟然不知甚么时候逃了。
视野所及,“袁”字大旗在天空中飞舞,引领着成千上万的袁军步骑,铺天盖地向着当涂东门涌来。
程咬金一愣,摸了摸脑袋,一脸猜疑。
众将都热血沸腾,叫唤着要马上攻城,把当涂城夷为高山,袁洪却一点不急,传令先按兵不动。
进抵城下当日,袁洪便命令于寿春四周安营扎寨,将寿春城围成了水泄不通。
袁洪杀到!
城外。
……
袁洪心头一震,没想到阎象竟生了避世之心,想要就此归隐故乡。
当涂城头的这场自相残杀,一时半晌难分胜负。
只要吕布能熬的充足久,他就能熬到袁洪被迫撤兵,他就能转危为安,淮南就还是他吕布的。袁洪当然不会遂了吕布的心机,雄师围城,叫马钧连夜赶造攻城东西,只能万事俱备,就策动全面打击。
袁洪带领着他的雄师,一起杀至当涂城下,逼城布阵。
号令传下,雄师入城,那开城投降的千余敌军,尽数收降整编。
就在此时,当涂东门缓缓翻开,吊桥缓缓放下,一队队的敌方守军在众目睽睽下开出了城门,将手中兵器扔在地上,然后一个个伏跪在了城门两侧。
“吕奉先啊吕奉先,你并非是有勇无谋之徒,你只是一个在关头时候,老是做同弊端决定的庸人啊……”
走了几步后,他俄然又转过身后,拱手道:“阎某临走之前,另有一个小小要求,不知袁州牧可否承诺。”
城头上,袁洪访问了阎象。
那些士卒们残存的斗志,转眼间土崩崩溃,不是望风而溃,就是弃刃跪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