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妒忌,如何反应这么大?”
袁洪便道:“罢了,我们也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上官蜜斯你这么急着从北岸赶过来,恐怕不但只是为了看住我这么简朴吧,正所谓有利不起早,你就直说了吧。”
上官婉儿扁了扁嘴,“买卖就是买卖,我们做买卖的,天然是那里无益就奔着那里去,毕竟我们又不是做慈悲的,不然我辛苦吃力,冒着半路粮草被打劫的风险,千里迢迢的把粮草从冀州运到青州,如果没有半文利可图,我们又是图个甚么呢?”
接着,她便不觉得然的秀鼻一扬,哼道:“至公子真是想多了,我会妒忌?真真好笑。”
袁洪回过神来,强压住身材本尊留给他的好色脾气,拿起沾水的毛巾,悄悄的为她拭去肩上的血渍。
袁洪一时压抑不住心猿臆马,双手扶住了她的手臂,低头在她的香肩上,悄悄一点。
“你甄家路过我禹城运往青州的统统粮草,赚取的所无益润,我都要从中抽一半。”袁洪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嘲笑。
阿轲固然背对着他,却似感遭到袁洪的目光,本是惨白的俏脸,不由又出现丝丝红晕。
指尖成心偶然的划过她肩头皮肤,让阿轲感到一种莫名的酥痒,心儿不由怦怦加快跳动起来,脸畔潮色更浓。
“哦,这就换,不过得先把你肩上的血擦洁净才行。”
思路转了几转,袁洪便道:“想要我点头同意也能够,不过你要承诺我两个前提。”
“眼下青州东部北海郡等地,正在蒙受黄巾余寇的残虐,必然粮价飞涨,我方才已经算过了,如果把冀州的粮食运往青州来卖,必可多赚两成的钱,但要想把粮食运往东部,禹城港是必经之路,以是嘛……公子你懂的。”
不得不平啊……
她唇角轻扬,美丽的脸上,悄悄泛过一丝含笑。
“第一,你甄家的粮在其他处所卖多少钱我不管,但只如果在我的地盘上,就只能上浮一成。”袁洪提出了第一个前提。
上官婉儿冲他眯了眯眼,眼睛里装的满是一个“钱”字。
咽了一口香沫,她接着道:“并且你想啊,如果有利可图,就没人会往青州运粮来卖,到时候那些百姓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最后不全都饿死了?”
“公子,你如何还不换药,看甚么呢?”
袁洪却一脸淡然,嘲笑着反问道:“如何,上官蜜斯莫非妒忌了不成?”
轻描淡写间,上官婉儿就算定了刘备会弃禹城而逃。
她却不敢胡思乱想,轻咬着朱唇,死力的保持着复苏的脑筋。
阿轲立即规复明智,羞意顿生,忙是从袁洪怀中摆脱出来,将褪至腰间的上裳仓猝拉了起来,假装清算衣容,脸畔却已潮红一片。
她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精力一刹时放松下来,身儿便软软的躺在了榻上。
半晌后,上官婉儿抬开端,扬动手中算盘道:“这场仗后,我估摸着刘备必定不敢呆在禹城,这座黄河下流的首要渡口,应当会被你兵不血刃支出囊中,如许的话,也该到了我们收点红利的时候了。”
袁洪也收了泛动,站起家来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上官蜜斯,你呼唤也不打一声就闯出去,会不会有些失礼了?”
房中的氛围,一时含混起来。
她这话,较着是在讽刺。
袁洪心下苦笑,没想到她竟会用“红利”来比方本身,公然是天下首大族的人,三句不离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