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便不但不怒,反而一声喝采,赞美的笑道:“赵子龙不愧是赵子龙,忠心不二,义薄云天,你如果真降了,我袁洪倒还看轻你了。”
袁洪便不再啰嗦,冷冷道:“我该说的皆已说完,赵子龙,你若不想让公孙续脑袋着花,就见机的带你的人马走吧,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传达给公孙瓒便是。”
“真有这么短长?”程咬金立马收了狂意,扛在肩头的斧子也从速放下,“那小白脸既然这么短长,我老程还是不跟他计算的好,万一干不过他小命没了,我家大脚岂不是得守寡。”
赵云纠结了一阵,审时度势很久,终究还是轻吐一口气,认识到本日不管如何也是救不了公孙续了。
赵云身形一震,听他的口气,仿佛并非是许攸使欺骗他们,而是袁洪本身看破了许攸的狡计。
袁洪却懒得理他,拨马缓缓而归,嘲笑道:“这个赵云技艺不逊于那张飞,乃至还在其之上,你那三板斧子能惊退张飞,可一定能吓退赵云。”
袁洪也哈哈大笑,马鞭一扬,欣然道:“走,回城去,今晚我们喝他个不醉不休,好酒好肉管够!”
赵云吃了一惊,手中横起的银枪旋即垂下,皱眉喝道:“袁洪,你若敢伤我家公子,赵某毫不与你善罢甘休。”
惊奇一瞬以后,赵云神采规复如常,正色道:“袁至公子这么看得起赵某,我赵云实在受宠若惊,可惜公孙将军于我有提携之恩,不管他重不重用,我赵云都不会叛变他,云只能多谢袁至公子看重了。”
他熟知汗青,天然晓得赵云的为人,一身是胆的常山赵子龙,岂是被他三言两语就能招降的。
“实在……实在梨花明天是有些不太舒畅,以是不能喝酒。”樊梨花说这话时,脸畔悄悄掠起一丝微晕。
“不对啊。”袁洪一脸思疑,“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但是海量啊,上回公子都醉了,你还跟没事的人似的,如何明天就不堪酒力了。”
敌军退去,一场迫在眉睫的血战,便被袁洪三言两语间化解于无形当中。
程咬金一番话,引得樊梨花噗的一声笑,众将士们也都被他逗乐,笑声响成一片。
“我这病……实在……如何说呢……”
袁洪便带着得胜的将士,意气风发的还往平原城。
“那许攸也极有智谋,又是如何被他看破的呢?”赵云思路飞转,心头千百个不解。
袁洪却神采一变,忙道:“梨花你那里不舒畅,要不要紧,是不是守城的时候受伤了,有没有找医官来瞧一瞧?”
她越是如此,袁洪就越是担忧,不由诘问道:“梨花,你到底是得的甚么病,奉告公子,公子我也好宽解啊。”
“那可不可。”袁洪判定的点头回绝,“本日我活捉公孙续,大败幽州军,那公孙瓒恼羞成怒,不大肆来攻才怪,我这不是自找费事么。”
震惊归震惊,赵云又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够招降的。
“光彩?”袁洪一声嘲笑,“你们跟许攸这吃里爬外的家伙勾搭起来算计我,莫非就光彩么?”
几轮酒下肚,袁洪酒意微熏,扫了一眼众将,就看到樊梨花只吃菜,却滴酒不碰。
樊梨花却淡淡道:“这是梨花应尽的职责,不值一提,恕梨花不堪酒力,这酒就不能陪公子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