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心下暗笑,却假装不知,问道:“看二弟老盯着我这婢女看,如何,二弟莫非熟谙她不成?”
冀城地处河北平原,放眼望去,一片平坦,袁洪骑在顿时,不由有几分想要策马疾走的打动。
就在这时,脑海里响起了体系提示音。
袁谭神采错愕,想破了头破,也想不通此中启事。
就算袁洪是张仪再生,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不该该啊!
跑马?
袁洪心下暗骂,倒是叹道:“实不相瞒,这阿轲实在是一名刺客,刚才在船上想要刺杀我,成果被我晓以大义,终究感化,才决定弃暗投明,做我的贴身侍婢。”
这时,阿轲却走到袁洪身边,为他披了件披风,柔声道:“公子,太阳要落下了,谨慎凉到了身子。”
阿轲?
袁谭胡涂了,一时神情惊怔。
看着袁谭那副惶恐的神采,袁洪心中就悄悄痛快,却不动声色的走上前来,笑问道:“如何,一别多年,二弟竟然连我这个大哥也认不出来了么?”
袁谭见他不被骗,便又道:“我们比的是骑术,马只是其次,你瞧我部下亲兵这些坐骑,你看中了哪一匹,为弟送给你就是。”
他主臣二人,原觉得袁洪不过是废材,文不成武不就,有荆门刺客出马,必可轻松取其性命。
这时,袁谭却面露讽刺之色,嘲笑道:“如何,大哥莫非是这几年沉迷酒色,身子被掏空了,连跟为弟赛一场马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他们却千万没有推测,袁洪竟然逃过一劫,活蹦乱跳的站在他面前。
这时,袁谭却俄然笑道:“大哥,你我兄弟好久没有一起骑马,大哥可敢与我赛一场,看谁先到前边那块大石吗?”
袁洪眉头暗皱,一时堕入了摆布难堪的地步。
摆布那些亲兵们,仿佛心领神会,都跟着呵呵一笑,肆意的讽刺。
袁谭差点叫出她的名字,他清楚的记得,阿谁叫阿轲的少女,就是荆门刺客的首级,本身当初就是跟她会晤,雇他去刺杀袁洪。
可现在,袁洪无缺无损的站在这里,跟本身谈笑风声,而这阿轲又跟在袁洪身边,这是如何一回事?
此言一出,袁谭心下又是惊奇非常,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阿轲,如何也想不通,本身花了那么多钱雇来的刺客,如何会被本身这废料大哥,三言两语就给劝降了呢?
“哔……体系触发支线任务‘狂傲的袁谭’,宿主如能胜利打脸袁谭,压抑他的放肆气势,将获得呼唤币5,成绩点1,丹药类道具‘听话丸’一枚。”
他嘴上客气之时,心下却在暗自深思,袁洪是使了甚么手腕,竟能躲过荆门刺客的刺杀?
拳头还不敷硬时,就需求临时哑忍,这个事理,袁洪岂会不知。
他有阿轲有樊梨庇护,天然没甚么好担忧的,何况他料那袁谭也不敢对本身再下杀手,不然本身在袁谭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他绝对脱不了干系,袁谭应当没那么傻。
当下袁洪便一笑,指着袁谭的马道:“我说二弟,我如果没看错的话,你骑的这匹马但是上好的辽东马,你再看看我的这匹,你觉的我能赛过你么,我看还是算了。”
他身边的蒋奇,一样也是一脸震惊,难以置信。
当下袁洪便翻身上马,有阿轲樊梨花紧随庇护,跟着袁谭和他的一众亲卫队出了渡头,上了北去邺城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