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那里管他,朝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痛快!
此时现在,他不由回想起了半年多前,在邺城袁府中的那一幕。
当时的他,还是世人眼中,出身寒微的纨绔废料,在插手那场驱逐甄逸的宴会中,乃至连小小的管家都敢轻视他,令他在袁家诸子中没有一席之地。
孔融慷慨非常,一口一个“仁义”,仿佛占有了品德的制高点。袁洪还没发话,阶下的高长恭就忍无可忍了,上前一步,指着孔融痛斥道:“孔融,你也美意义说本身仁义,要不是你放纵部下强抢百姓口粮,我母亲也不会活活饿死,你这个伪君子,我看你比谁都残暴!
孔融眼眸一瞪,怒喝道:“卤莽的匹夫,焉敢对本太守无礼,还不快退下!”
他登上城头,俯看着这座北海郡的治所,脸上不由闪现出如释重负的畅快笑容。
狼狈不堪的孔融,仓猝从地上爬了起来,神采已是气到通红,鼻孔大股大股的喷着肝火,肺都要给气炸了。
他回到太守府,步入大堂,清算好衣冠,正襟端坐在上首,一动不动的等着袁军杀到。
孔融立时恼羞成怒,一边挣扎,一边大呼:“乡野匹夫,我乃朝廷命官,你焉敢对我无礼,放开我!”
“活捉孔融~~”
望着面前大好国土,袁洪心中豪情万丈,嘲笑道:“我手握雄兵,坐拥一州之地,从今今后,我看你们谁还敢再轻视我!”
一名名流卒,个个视死如归,抢先恐怕爬上云梯,向着城头搏命上攀。
转眼间,全部下密南门,连绵百步的城墙上,便是密密麻麻爬满了袁军士卒。
豪放狂放,自傲如火的大笑声响起,回荡在血染的城头上空。
孔融一走,残存的北水兵更是望风而降。
孔融被戳穿了虚假的一面,一时被呛到满脸胀红,不知该如何辩驳。憋了半晌后,孔融才吱吱唔唔的叫道:“我若不强征粮赋,那里来的粮草去抵抗这小子的入侵,到时北海不保,这一郡百姓还不得被他祸害到家破人亡,我这是为了大义,捐躯小义,你这等无知之徒岂会懂
想他堂堂孔子以后,出身多么高贵,又是朝廷命官,天下闻名的名流,到那里都受人追捧尊敬,何曾受过如许卤莽的对待,竟然被人踢了屁股,摔了一个狗吃屎!
摆布副将们,目睹局势已去,纷繁劝孔融弃城突围。
他方一进太守府中,樊梨花便迎上来,称已将孔融围在了大堂当中。
程咬金顿时火了,撸起袖子来,一把就将孔融提了起来,如拎小鸡似的拖离了主位。
话音方落,袁洪脸上扬起讽刺,冷冷道:“孔融,眼下北海郡已被我夺下,北海百姓可有家破人亡了吗?”
“到了这个境地,还敢在我面前摆谱,你觉得你是谁啊!”袁洪脸上闪现讨厌,向身后的程咬金使了个眼色。
阿谁时候,除了身边的阿轲和樊梨花两位才子,没有一小我瞧得起他,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孔融嗷的一声痛叫,踉踉跄跄的就从高阶上扑了上来,一头趴倒在了袁洪脚下。
“把云梯给老子架起来!”
冲到城下的程咬金,扬动动手中大斧,吼怒大呼。
下告密破,意味着北海攻陷,北海攻陷,也意味着全部青州,都将被他踩在脚下。
”
“我――”孔融被呛,憋了一瞬,辩论道:“我与刘玄德了解虽晚,但我二人皆推行仁义,志同道合,我与他同心合力对于你这个残暴的入侵者,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有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