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赶上了,我得好好挖苦他一番才是,问问他辛苦一场,却为我做嫁衣的滋味,嘿嘿~~”
平原城以西。
逢纪摸着绷带包扎的耳朵,扑嗵一下跪在了袁谭跟前,哭道:“二公子,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袁谭骑着高头大马,一脸的意气风发,安闲对劲。
逢纪一怔,回想了一阵后,方苦着脸道:“我当时也没太重视,详细有多少人马不太清楚,但应当不会太多。”
“够了!”袁谭看不下去,大吼一声。
逢纪吓了一跳,从速闭上嘴巴,不敢再吱声。
袁谭便派出一队斥侯前去刺探,一问才知,来人恰是逢纪。
半晌后,袁谭方才缓过神来,摇着头道:“不成能,那小子被我们欺负了那么多年,他如何能够有胆量造父亲的反,不成能~~”
反的心机,眼下主公要召他回邺城,他被逼急了,才不得不亮出獠牙,撕下了假装啊!”
一面“袁”字大旗,刺眼无舞。
袁谭感遭到了不对劲,语气也不由变的警剔起来。
袁谭眉头一皱,深思半晌,傲然道:“那小子应当想不到,我会这么快来平原,我现在就带兵突袭平原,杀他个措手不及,一举将阿谁袁家败类活捉,将他碎尸万段,为我袁家清理流派!”
造反!
就在此时,东面方向,蓦地间尘雾高文,数千人马挟着漫天狂尘,疾扑而来。
“逢元图,到底发甚么了甚么事?你不是去下密向那废料传令去了么,是谁把你伤成如许?”
袁谭是越听越心惊胆战,一张脸垂垂凝固成了惊诧一瞬,那副神采,好象是本身耳朵坏掉,听错了,产生了幻觉普通。
袁谭目光望向平原城方向,沉声问道:“你从平原城来,那小子在平原现在有多少兵马?”
逢纪也算是聪明,没白被割一只耳朵,终因而想明白了后果结果。
一千冀州兵听到袁洪造反的动静,无不是为之震惊,接着听到袁谭重赏的承诺,顿时便冲动到眼眸充血,杀意如兽。
现下已入青州境内,他估摸着逢纪已经提早前去下密,宣布了袁绍的调令。
袁谭大吃一惊,神采突然惊变,一时候竟是没反应过来。
说不定,他兄弟二人,另有能够在路上遇见。
此时现在,袁洪想必已黯然交出兵马,正在回往邺城的路上。
逢纪跟个唠叨的冤妇似的,喋喋不休的自怨自责个没完了。
逢纪苦着脸道:“二公子啊,到了这个境地,你另有甚么好思疑的,莫非我还能扯谎,我这耳朵还能是本身割掉的不成?”
这般假装,装个一年半载轻易,一装就是十几年,这很多么可骇的哑忍力。
袁洪岂能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