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看到对劲洋洋的翟郝,不由笑了笑,让身边的亲卫接下人头,然后再派人拿到白波军的俘虏中,扣问对证,验明正身。
看着跃跃欲试的翟郝,阎行摇了点头,口中说道:
不晓得阎行的筹算,但听到了阎行的号令以后,翟郝却还是愣了愣,最后看到阎行要再度开口了,翟郝才忍不住憋出了一句话来。
看着似懂非懂的翟郝,阎行晓得他在西凉兵军中日久,军中也未曾有过这类看法,只晓得杀敌就显名建功,建功就邀功请赏,循环几次,如此罢了。
“部属觉得,应当急了!”
“不过,还是多亏了校尉的韬略,调兵遣将,奇妙安插。一个来回之间,就毁灭了几千白波贼的精锐。这类败仗,我好久没有打过了,在校尉麾下,就是不一样啊!”
“哈哈,这件事倒是不需求你去持续厮杀,我要的是,你将你所部俘虏的那些白波军,细细甄选筛别,将那些披甲持兵的白波老贼尽数杀掉!”
“襄陵的白波贼已经被大败,这汾水对岸的白波估计也收到动静,今早天还没全亮,泅度畴昔的标兵,就已经发明他们都撤回光临汾城里去了。”
看到阎行俄然蹦出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语,翟郝挠了挠脑筋,听不明白,可看阎行严厉的模样,又不好再问。
“明天你也是辛苦了,不过,这里另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范归和张朗相对而坐,张朗坐在一张马扎上,而范归则还是保持着跪坐的姿式。
就在这个时候,翟郝也兴冲冲地徒步跑了过来,他看着岩石上渊渟岳峙的阎行,不自发地就放慢了脚步,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镇静地近前,跟阎行说道:
“哦,为何?”
看着这个憨货从自吹自擂到说出这些糟糕的恭维话语,阎行笑了笑,他看着兴趣勃勃的翟郝,口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