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出乎阎行料想的,来的不是他说的山林盗贼,也不像是山民农夫,而是和他一样的逃卒。当看到从不远处的草丛中接二连三钻出几个持矛带刀的崩溃士卒以后,阎行心中一紧,感受怀中的少女仿佛有异动,他本能就再次捂住少女的嘴,套住少女的细腰,同时为了制止少女乱踢轰动那些溃卒,他将两条大腿锁住了少女的下半身,本身整小我完整从背后和女子贴得紧紧的,就连那活儿也紧贴着少女的翘臀,压紧身子制止女子收回任何异动。
只是面前这个男人技艺高强,固然受伤在身,但本身方才没几下就被对方擒拿,可见本身远远不是他的敌手,强弱差异之下少女只能够睁着水灵的眼睛看向阎行,心中警戒着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的行动。
“娘子无需多虑,我说到做到,必然会放你分开,只是我遭受兵灾,流落此处,需求寻觅善心人家换些衣物干粮,才气分开返家,娘子定是居住在此处之人,可否为我带路引见?”
“我只不过是帮你的伤口止血包扎了一下罢了,谈不上疗伤之恩,这玉佩也是代价不菲之物,恕我不能收下,如果没其他事情,我也要分开了!”
话一说完,阎行感受怀中的身躯公然不再大力挣扎,温馨了下来。他也随即放松了双手的力道,心中暗叫幸运。这话实在本身也是半猜想半恐吓,如果来的是山林盗贼之流,本身这番行动也算是救了少女,不管她感不感激,起码本身也有了借口让她带本身前去她地点的山中聚落。如果来的是少女聚落里的人,那本技艺中有少女这个筹马,构和起来起码不会立马就被处在被动的境地。
那少女闻言柳眉一动,双眸看着面前这个魁伟的男人,方才见他游移了一会,才憋出了这一段文绉绉的话,固然心中的警戒没有完整消弭,但也不由被他这般憨态逗乐了。
“且慢,娘子可否再听我一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还是不说为好”,少女在暗中腹诽道。
再想起对方网罗憋出的两句诗句,少女俏脸微微一红,暗啐一句对方胡乱花典。她看着面前这个技艺高强的男人脸上神采朴拙不似作伪,又看了看对方手中的羊脂玉佩,心中一激灵,神采反而变得更加谨慎。
只是想到对方之前攻击过本身,听口音又像是陇右那边的人,并且看他的打扮,倒像是一个流浪的军士多一些。少女心中就悄悄警戒,她惊骇对方一开端就存有歹心,这番话不过是用来蒙骗本身的,如果本身引狼入室将这小我带到聚落中去,他察知了聚落的真假,和歹人里应外合破了自家的聚落寨子,那本身为了本身的性命,反而害了聚落那么多人的性命,可就真是变成聚落的大罪人了。
不料这个时候,侧面的林子里有一阵“沙沙”踏草声传来,阎行眉头一紧,二话不说就回身将卸下的兵器、皮甲再一次拿到手里,那少女看他重新拿起兵器,神采一变,回身就逃。
阎行开诚布公,除了坦白本身的出身来路以外,坦诚地说出本身需求女子带路的帮忙,然后就悄悄看着这个少女表态。
少女听完阎行的要求,一时候没有说话。她此时内心顿时非常纠结。如果如对方所言,那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本身而言,带他畴昔聚落那边也没有大碍,他固然看起来技艺超群,但聚落的人多,十几个青壮脱手应当便能够制住这个受伤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