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仿佛故意要和朝中旧臣们好好耍耍,便是脸露愧色地说道:“诗如果作的不好,还请诸位多多担待!”
“卓然独立、兼济天下!这是如何的豪情与胸怀!”
以士孙瑞为首的朝中旧臣们听了后,也在冷静地感受这句诗的意境。
此次,华雄没有再吊世人的胃口,直接将最后一句诗说出:“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不碍事,不碍事,士尚书等人已经分开,现在时候尚早,再小酌几杯也无妨!”
大堂内,现在非常温馨,和一开端时的喧闹比拟,的确是天差地别。
“江右墨客枉白头,杖藜始到此山游,手扶红日登泰山,袖佛黄埃看九州。”
“泰山就是岱宗,诸位都晓得吧?”华雄环顾世人一眼。
诗还没创作完,堂中世人都在耐烦地等着华雄的下一句。
“既然司徒大人如此好客,那华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主位上,王允见朝中旧臣们笑得太猖獗,正要出声为华雄得救,谁知,华雄倒是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以泰山作诗,泰山很高大’这不是华某要作的诗,华某对吟诗不熟,方才只是先适应一下!”
华雄起家向王允拱了拱手:“司徒大人客气了,只是不晓得司徒大人将华某留下来,是为了甚么事?”
“晓得,晓得,我们都晓得,你倒是开端啊!”有的人已经咬牙切齿了。
华雄在书房内坐了一小会,便见王允笑意盈盈地走来:“华将军,久等了!”
“靠运气能写诗?哼,老夫倒要看看你这诗如何写?”
士孙瑞说完,便向朝中旧臣们投去眼色,世人会心,当即出声拥戴:“是啊,是啊,华将军运气逆天,这一题应当也能迎刃而解!”
说到这里,士孙瑞略一停顿,然后转入正题:“此次我们就以泰山为题作诗,诗的意境要歌颂泰山,在坐的诸位,除了运气很好的华将军,都是才调横溢之人,想必小小的诗句必然妙手到擒来吧!”
王允命侍从端来酒水,两人再次举杯对饮。
华雄见世人满脸急色,赶紧出声安抚:“大师别焦急,顿时要开端了!”
只是,华雄的好运仿佛耗光了,直到华雄跨出王允的府邸,也没见到貂蝉的身影。
朝中旧臣们忍耐不住,纷繁朗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