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神,曹聚带着典韦,快步向北宫走去。
曹聚当即抱拳道:“多谢大将军体恤,卑职替他们谢过大将军了。”
曹聚分开皇甫嵩的府邸,当即就去了一趟何进的大将军府,说是接到家母手书,但愿他能够回家探亲一次。
曹聚正色道:“非也,门生受教员教诲,岂能看不出董重此举必败也。”
然后,何进又叹了口气道:“仓合啊,本日之事,孤并非针对于你,实在是你的教员过分于顶撞孤,使得孤下不了台,这才不得不将之禁足府中啊。”
晓得曹聚谦善起来没完没了,皇甫嵩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仓合,本日为师扳连你了,今后那何进也不会再依仗你为亲信,只怕你待在洛阳城中,会如同桎梏啊。”
听皇甫嵩之言,曹聚知其不满不去,便微微一笑道:“教员,那董重本非领军之人,因是太皇太后干系才官至骠骑将军,外不如昔日去病将军震慑番邦,内不如教员百战百胜之威,虽有十万之众,然其战力不过一两万也。”
曹聚微微一笑道:“教员,那何进兄妹如此逆天独行,迟早必有报应,门生不与之为伍也是该当。再说了,太后已经下诏,将万年公主下嫁给门生,门生自可趁此机遇,偕公主回谯城面见门生之母,阔别此是非之地,只是,门生担忧……”
路上,典韦镇静地说道:“阿聚,此次衣锦回籍,只怕那庄离、王胡之流必定会吓得屁滚尿流了,不知你筹办如何对于他们?”
“只可惜。”曹聚俄然将话题一转,叹了口气道,“如果那何进不如此对待教员,洛阳城底子不需谨守,破董重叛军只在鼓掌之间也。”
皇甫坚寿愤恚地说道:“父亲,既然何进如此傲慢,涓滴不顾及父亲黄巾和西凉之功,父亲何必如此愚忠呢?”
皇甫嵩的书房,除了皇甫嵩和曹聚以外,另有皇甫嵩的儿子皇甫坚寿和侄子皇甫郦,一起正襟而坐。
“洛阳城中,甲士六万,且有圣旨加身,个个奋勇抢先,又有城池之利,东西之锐,百姓之心,对于董重之师天然是易如反掌。”
曹聚就是这个意义,见皇甫嵩上路了,心中暗喜,当即说道:“如此,门生就放心了,等会儿弟子就会向大将军禀告此事。”
皇甫坚寿和皇甫郦固然心中不平,但听皇甫嵩如此说了,却也不敢不该。
曹聚当即说道:“大将军的苦心孤诣,卑职明白,何如卑职的教员脾气固执,刚才卑职已经去教员府上劝过了,教员表示会遵送大将军之令,足不出户,并托卑职转告一下大将军,本日朝堂上获咎之处,还请大将军不要介怀。”
嘿,曹聚心中嘲笑,何进,你是担忧我这一千五百人马会在董重雄师攻城的时候,内应于他吧,以是才会这么风雅让我将这一千五百马队带走。
皇甫嵩当即神采一变,怒声喝道:“孝子,汝怎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我皇甫一门世代忠烈,身为大汉之臣,自当宁死为大汉尽忠,更何况那何进只是乱臣贼子罢了,为父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乱刃其身也。”
这番话,何进听得很舒畅,当即说道:“回家探亲,奉养老母,乃是人之常情,孤天然不会不准,别的,孤传闻你麾下多有曹家堡及周边村庄的轻壮,可将他们也带着,一来沿途庇护公主安然,二来也能够回籍跟家人团聚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