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愣,问道:“主公,莫非洛阳城已有变故,董重兵败?”
丁原叹了口气道:“本府恰是踌躇不决,以是才会筹办派人喊汝过来商讨,嗯,估计这个时候,文远亦将近到也。”
“而如果主公尽起雄师,步骑并举,阵容过大,必定瞒不过董重标兵,只怕那董重会趁机出兵,不再攻城,转而尽力对于我并州军也。”
张辽走进丁原的书房,双拳一抱,鞠了一躬,说道:“末将张辽拜见主公。”
丁原点了点头道:“文远之言,甚合吾意也,奉先,汝觉得呢?”
吕布一愣,问道:“如何,主公,来人送诏,并无留下姓名不成?”
吕布奇特问道:“洛阳城被董重雄师围困得水泄不通,何进如何能将大将军诏送出城外,莫非洛阳城真有虎将死士不成?”
跟身高八尺的吕布比拟,张辽就不太魁伟了,吕布才是真正的西北男人的典范代表,丁原军中壮汉多多,无有能比得上吕布的。
“好,好得很。”丁原大笑道,“奉先勇武,本府之幸也,就以文远之计,奉先为主将,文远副之,带领三千狼骑,明日一早南下洛阳。”
张辽听了,感觉吕布过分于狂傲了,皱了皱眉头,低下头来,却没有说甚么。
“奉先,汝方才大婚,正该如胶似漆,为何不在家中多歇息几日?”
吕布神采微变,问道:“主公,莫非此中有诈,是董重用心引我军出动,半路设伏不成?”
“这倒没有。”丁原摇了点头道,“大将军来诏,让本府缓慢度雄师前去洛阳,表里夹攻董重雄师,立下不世功劳。”
吕布先是朝丁原施了一礼,然后笑着说道:“主公,末将大婚事小,主公奉诏进京事大,怎能因为末将婚事而迟误了主公之大事乎。”
吕布笑着说道:“布心念主公大计,天然不敢因私废公。”
“嗯,圣旨为真,乃是大将军派虎将突围送来,文远,以你之意,该当如何?”
丁原摇了点头道:“本府刚才反几次复看过量遍,圣旨上的确印有大将军印,假不得,再言之,董重兵力只要十万,分离四门,已有不敷,而我并州雄师两万不足,董重如何能分兵击我?”
吕布嘲笑一声道:“文远如何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那董卓在平黄巾、定凉州之战中,屡战屡败,损兵折将,此等无能之辈,何惧之有,布只需三千并州狼骑,必能斩董卓首级,献于主公。”
张辽内心明白,在并州军中,吕布最得丁原正视,当初高顺就因为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冲犯了吕布,成果就遭到了丁原的冷淡。
见吕布大婚的第三天,就来州牧府了,丁原不由觉对劲外,笑着说道:“州牧府并无要紧之事,奉先不必担忧,尽可回家多陪娇妻是也。”
吕布和张辽当即一起抱拳,回声道:“末将得令。”
丁原嘲笑道:“董卓也是雄师未动,看来其也想作那壁上观,本府曾经听司空张暖和左将军皇甫嵩言及,董卓此人野心勃勃,此次大将军诏他进京除阉,实在是一失误也。”
“是,主公。”张辽应了一声,在丁原左手的蒲团处坐下,向吕布又一拱手道:“奉先方才大婚,怎不在家多歇息几日?”
张辽又道:“主公,不知那董卓雄师意向如何?”
丁原就喜好吕布的这类狂傲劲,跟他年青的时候太像了,不由哈哈大笑道:“好,本府有奉先如此虎将,何愁大事不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