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大笑道:“此乃孤之志也。”
董卓闻言一愣,问道:“文优,那曹仓合固然文武双全,乃不成多得之人才,却不过是北宫卫士令,虽说有驸马身份,但皇权旁落景况之下,太后皇上尚且无用,何况驸马乎?更何况,此人眼下身在大狱,旦有人再谗谄一二,当性命难保也。”
董卓不觉得然道:“眼下汉室偏统,各处盗贼簇拥而起,大汉朝必须出一明君方可,那刘协幼年经历大乱,尚能沉稳如此,今后必为明君也。孤便学那霍光、伊尹,待刘协年长亲政之日,将政权交还于他便是,料孤有拥立之功,其只要感激之心也。”
李儒微微一笑道:“岳父大人有所不知,那曹聚固然来洛阳光阴不长,然却在洛阳城落下一个极佳口碑,深得百姓恋慕。此次袁氏派人到处漫衍曹聚杀死何进之动静,何如曹聚得民气已深,信赖者百中无一也。故,岳父大人若想真正坐稳洛阳,如果能得曹聚互助,则洛阳民气尽附也。”
聪明点的,很快就反应过来,董卓这是要招揽曹聚啊。不聪明的,觉得是曹聚担忧今后被杀,主意向董卓低头。
“只需,岳父大人能做出一件惊六合之大事,足以震慑朝中百官,到时便无人再敢与岳父大报酬敌也。”
李儒微微一笑道:“岳父大人,此事易耳,以小婿这段时候察看,朝中大臣多为贪恐怕死之人,包含那袁氏、杨家在内,而真正有骨气之人,唯有皇甫嵩、卢植等寥寥数人罢了,已不敷为惧也。”
“曹仓合真乃侠义也。”董卓顿时竖起大拇指,赞道,“孤平生亦是最恨权贵逼迫良民,曹仓合之举甚得孤心,好,文优,明日早朝,孤便向太后建议,将曹聚无罪开释。”
“啊……”董卓跟曹聚有夙愿,很多人都从皇甫嵩那边晓得了,却不想董卓不但不趁机杀死曹聚,反倒是为他讨情,实在是难以了解。
第二天早朝,董卓就上奏道:“皇上,驸马曹聚下狱,已有半月不足,乃却并未调查出其杀死大将军何进之切当证据,微臣觉得,当当即开释驸马曹聚也。”
李儒也很附和,并不是因为他智短,也不是因为他没目光,实在是他没想到,在废立以后,董卓沉迷于了后宫美女当中,对西凉军几近没有任何束缚,使得董卓在很短的时候里落空民气,李儒百劝不住,也只能无可何如了。
何太后一边暗骂儿子脆弱无能,一边不得不冷哼一声道:“董司空,虽说临时没有实足证据,却无以能证明曹聚与此事无关,岂能随便放之,此事千万不成。”
董卓一愣,问道:“文优,何事方为惊六合之大事也?莫非是将皇甫嵩与卢植等人尽皆杀死?可那皇甫嵩乃曹聚之师,若杀皇甫,则曹聚安能再归附于孤也?”
李儒又说道:“只不过,陈留王刘协聪慧,其年幼之时髦可掌控,然其一旦长大,必将会与岳父大人争权也。”
董卓淡淡说道:“微臣正筹办启奏此事,那射杀大将军之凶手,已经被微臣所抓,一番拷问之下,对此事招认不讳,故,此事与曹驸马无关也。太后如果不信,尽可派人在洛阳城内刺探一番,此事连洛阳百姓都尽皆知也。”
何太后又惊又怒,一个董卓已经把持了朝政,难以对于,如果再加上一个曹聚,这大汉朝今后那里另有他们母子说话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