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蔡琰应了一声，跨过门槛，进入客堂，低着头，迈着小碎步，来到曹聚的案几之前，微微福了一下身，轻声道：“民女蔡琰拜见驸马。”
曹聚笑着说道：“圣旨已下，此事乃司徒大报酬首，蔡大人其次，孤副之，统统还得司徒大人安排才是。”
蔡琰二人来到门口，蔡琰樱唇轻启道：“父亲，女儿拜见。”
在派人考查过以后，得知河东卫家的二少爷卫仲道操行和才调都还不错，只是身材有点未几病，蔡邕正在踌躇，还没有答复，就碰到了明天这事。
诛杀董卓以后，我可联络吕布，承诺将蝉儿送于他，与之联手，趁曹聚领军在外之时，将其阻在洛阳城外，如此则大事可成也。到时候，朝政大权在我手中，即使有袁氏的弟子故吏恨我，又能如何也。
曹聚笑道：“蜜斯言重，何罪之有，此二首《无题》诗本就是孤顺手而作，无有传世之心，而蜜斯却将之改成乐律，加上蜜斯之绝妙琴艺，足有传世之能，按说理应是孤感激蜜斯才是，请蜜斯受孤一拜。”
蔡邕见状，呵呵笑道：“驸马，琰儿，汝二人就不必此般客气也，来，琰儿，驸马少有过府做客，汝亦坐下相陪也。”
“好诗，公然是好诗。”就在这时，门口俄然传来了一阵掌声，曹聚三人一起向门口看去，倒是王允一边拍动手，一边跨过门槛，向客堂里走过来。
“本来是司徒大人。”曹聚微微一笑，向王允拱了拱手，蔡邕和蔡琰也仓猝站起家来，跟王允见礼。
蔡邕笑着说道：“驸马，此恰是小女蔡琰也。”
蔡琰当即就端起跟前的酒杯，仓猝说道：“不敢，驸马，蔡琰乃是一民女也，岂能受得驸马敬酒，该当是民女敬驸马才是。”说罢，蔡琰就端起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以后，俏脸上就飞上了两抹红晕，煞是都雅。
曹聚站起家来，走到堂中，迈了几步，俄然转过身来，望向蔡琰，朗声念叨：“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就在这时，门口俄然传来一阵碎步，二人同时向内里看去，倒是一名十四五岁的仙颜少女，在一个丫环的搀扶下来到客堂门口。
蔡邕也反应过来了，讪讪一笑，说道：“驸马，小女自幼喜好诗书，偶尔也会赋诗一二，但自从得驸马之无题诗二首以来，常常慨叹文采比之驸马相差甚远，却不想本日竟然将驸马之诗改成乐律，请驸马恕罪。”
蔡琰坐下以后，第一反应也是向劈面的曹聚看了一眼，却发明曹聚正看着她，顿时俏脸一红，仓猝低下头来，心跳也加快了很多。
曹聚笑着说道：“此何罪之有也，此二首诗乃孤在芳泽阁偶尔所得，在蔡大人跟前，只能算是班门弄斧也。”
曹聚这番话有点太赤果果了，特别是还当着蔡琰她爹蔡邕的面，蔡琰顿时就俏脸一红，低着头，不敢看曹聚。只不过，蔡琰心中更是等候曹聚的后半句，低声说道：“多谢驸马，民女洗耳恭听也。”
曹聚也跟着一饮而尽，将杯口对着蔡琰举了举，赞道：“蜜斯天姿国色，孤一见之下，甚是倾慕，俄然得诗一首，愿献于蜜斯也。”
曹聚看在眼里，心下悄悄对劲，嘿嘿，孤之前上高中的时候，背的唐诗宋词太多了，这才是牛刀小试罢了，就已经让蔡琰心中有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