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聚大喜之极,双臂有些颤抖地将戏忠搀扶起来:“孤得先生,大事成矣。”
曹聚跟戏忠再次坐下,曹聚向戏忠说道:“孤本日遇一困难,不得体例而化之,还请志才气为孤解此困难也。”
见曹聚一脸惊奇地点了点头,戏忠又笑着说道:“主公,此事已经被董卓决计安排人漫衍于洛阳街头巷尾,另有第二道圣旨,以王允与蔡邕两位大报酬主,主公为辅。”
当下,戏忠也不客气,跟着曹聚进了驸马府,但在进了驸马府以后,戏忠才低声说道:“驸马不成大造阵容也。”
看着戏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曹聚摆了摆手道:“志才担忧获咎公主,此乃人之常情也,戏忠为张武氏写诉状之事,仅你我二人知也,余人皆不会知,志才便不必担忧。”
在戏忠来之前,曹聚的确另有点踌躇,到底是要名声,还是饶了伏典这一次。
曹聚神采一整,不再说旧事,站起家来,对戏忠来一个九十度的大弓腰,然后一脸诚心道:“先生,如此天下方乱,各地诸侯拥兵自重,不尊朝廷,又有董卓废长立幼,秽乱宫闱,孤故意提兵击之,匡扶天下,何如无谋,还请先生能助孤一臂之力也。”
戏忠点了点头道:“回驸马,恰是草民。”
曹聚听了,不由哈哈大笑道:“先生有所不知,那日说来也巧,兴霸晚间巡营,心中突生鉴戒,靠地听之法得知阳城雄师夜袭,提早做好筹办,这才机遇偶合胜之,如果不然,只怕兴霸雄师难逃毁灭厄运也。”
戏忠叹了口气道:“阳城之战,本都在忠之算计中,却不想,那李成以一万兵马对甘将军五千兵马,又以有备对无备,竟然惨败,实在出乎忠之料想也。“
曹聚神采一沉,说道:“志才,汝是戏言,然孤却非戏言也,那伏典为色杀人,手腕残暴,孤如果不能为张武氏做主,如何对得起洛阳百姓也。”
“好。”戏忠打量了曹聚一阵子,确认曹聚说的不是谎话,点了点头,然后就双膝跪地,抱拳道,“戏忠拜见主公。”
曹聚如此看重他,戏忠当然悄悄对劲了,微微一笑道:“忠乃一知名之士,怎敢劳驸马如此汲引,实在惶恐之至也。”
“哈哈哈哈……”曹聚的心头一下子涌出了无尽的高兴,忍不住哈哈大笑着,快步下了台阶,来到戏忠的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一脸的欣喜道,“孤盼先生久矣,本日终得相见,孤心甚慰也,来,先生,速速跟孤回府,本日孤要大摆筵席,为汝拂尘洗尘。”
“先生莫要过谦。”曹聚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阳城之战,先生之计甚妙,差点使得孤之大将甘兴霸遗恨阳城也,如此大才,孤一向苦苦寻觅,本日才得一见也。”
戏忠?戏志才?
“恰是如此。”戏忠点了点头,问道,“这恰是忠之迷惑,那伏典之母乃是万年公主之亲姑姑,不知驸马欲如何措置此事也?”
一句话,顿时就把曹聚给点醒了,点了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本日拂尘洗尘临时记下,待到今后孤分开洛阳,再给先生补上。”
因而,戏忠在曹聚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只说得曹聚眉飞色舞,随便是一拍案几,哈哈大笑道:“妙,妙哉,志才之计真是妙也,孤就用此计,定然会让王允那老匹夫吃瘪一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