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慕淡淡说道:“多谢李大人提示,本宫在大怒之下,没有详查,细心想来,的确过于莽撞。”
刘慕答道:“正在驸马府偏院受刑,李大人,此乃驸马府家事,还请李大人速速宣读圣旨才是。”
曹聚伤势极重,不能过来接旨,驸马府高低天然便以永年公主的职位最尊,她便代替曹聚过来接旨。
刘慕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不必多礼,持续用刑。”
李儒方才展开圣旨,清了清嗓子,一个字还没有读出来,就听到内里传来一个声音:“启禀公主,子孝将军受刑不过,已经昏死畴昔。”
一边敷药,曹聚一边说道:“此番化解李儒之计,累及子孝刻苦,待来日诛杀董卓以后,孤当与子孝大喝一场也。”
刘慕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如此,还请李大人随本宫前去偏院。”
曹聚心下一惊,暗想,的确有此能够,并且,李儒选定的,绝对会是子孝。
刘慕说道:“李大人,因曹仁之事,迟误圣旨宣读,此乃罪也,还请李大人速速宣读圣旨才是。”
渠穆当即回声上前,将李儒送出了驸马府。
当下,李儒将圣旨收起,问道:“公主,不知曹子孝将军现在那边?”
以曹聚来压刘慕,是独一的手腕,李儒聪明之极,一下子就想到此节。
皇甫坚寿,曹聚心下一惊,正要说甚么,戏忠便又说道:“主公,成大事者,当不拘末节也。”
刘慕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本宫便不留李大人,来人,替本宫送一下李大人。”
“服从。”两个军士当即应了一声,正筹办再脱手,李儒俄然心下一动,一扬手,喊了一声,“且慢。”
在刘慕的带领下,李儒来到左手的一处偏院,果见在院子中心,曹仁趴在一张刑床上,摆布各有一名军士,手持木杖,正瓜代地击打着曹仁的屁股。
而曹仁呢,则是一动不动地受着刑,明显是被打晕畴昔了。
“卑职不敢。”李儒当即就双拳一抱,朗声说道,“卑职之意,只是感觉此事当详查才是,如果万一有所曲解,只恐今后驸马醒来,必会怪责公主也。”
公然,刘慕再次神采一变,倒是肝火稍减了,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李大人之言很有事理,既然如此,本日便饶过曹仁一命。”
说罢,刘慕转首对那两个军士叮咛道:“汝二人将其拖下去,先行动其疗伤,待今后驸马醒来,再行彻查此事。”
李儒一拱手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公主担忧驸马伤势,听闻此报,一时大怒,此乃人之常情也。”
驸马府的一个偏院当中,曹仁趴在一张床铺上,曹聚坐在床边,正在细心地为曹仁敷金疮药。
李儒笑着说道:“公主,子孝将军乃是曹氏宗亲,又勇猛多谋,乃是国之栋梁也。且,子孝将军初来洛阳不久,立根不稳,在驸马帐下效力,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如果驸马真有何不测,子孝将军之宦途必定遭到影响,是故,儒觉得,子孝将军毫不会对驸马不忠,此事还需细心查明才是。”
戏忠来到曹聚跟前,在曹聚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后者当即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妙,妙哉,只不过,需求子孝受些苦头也。”
曹聚闻言一愣,问道:“志才之计是……”
刘慕淡淡说道:“不过是昏死罢了,持续打,曹仁得知驸马重伤,竟然有欣喜之意,如此不忠之人,该活活打死,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