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一拍案几,怒声喝道:“汝等愣着何为,还不速速将阎行拿下。”
进了议事厅,韩遂已经坐不住了,正负动手,来回地踱着步,脸上尽是焦炙之色。
“报,主公。”就在这时,内里传来一声大喊,“启禀主公,羌人出兵十万,向南进犯我西海郡。”(未完待续)
阎行心下叹了口气,一抱拳道:“主公,如果此计可行,末将方才亦不会说眼下之法唯有投降也。”
阎行说道:“主公,眼下之极,末将觉得…觉得,除非投降曹聚,别无他法。”
韩遂沉吟一下,挥了挥手,丹丹说道:“看在诸将都为汝讨情分上,临时饶汝这一次,如果再敢胡言,乱我军心,定斩不赦。”
阎行说道:“羌人重义,胡人好利,此羌胡之分歧也,是故,主公若请胡人入关,只怕难以满足其贪利也。若在之前,以主公之气力,当不惧胡人也,但眼下主公缺粮,一旦为胡人所知,结果不成假想。”
这时,一个裨将喏喏问道:“主公,韩将军虽出言无状,却并忘我心,还请主公宽弘大量,宽恕韩将军一次,再则,我军即将与曹军大战,尚未出兵,先斩大将,于战倒霉,还请主公决计。”
阎行的默算是伤透了,被几个韩遂亲卫放开以后,松了口气,也不伸谢,向韩遂拱了拱手,再次跪坐下来。
“是故,当初末将建议,请主公先动手为强。然,末将却并没有建议主公杀马腾,而是将之诓来,囚禁在酒泉,以此威胁马超兄弟将威武三郡让给主公,今后忠心为主公差遣,然主公未能服从末将之言,刚有本日之祸也。”
听起来很有事理,但是,这个险韩遂是不敢冒的,他沉吟一下,问道:“彦明,汝先说说,为何胡人不成用也?”
阎行涓滴不怕,淡淡说道:“主公,非末将用心提此二字,实在是除此以外,别无他法。末将知主公担忧投降以后会被曹聚所害,然,曹聚志在天下,如果主公举三郡之地归附,曹聚若杀主公,将绝天下人之足,此中利弊,曹聚自明也。”
韩遂的内心一阵发凉,没有战略退敌,也就意味着这一关他是过不去了,并且,刚才阎行所说的投降,绝对是不成能的,别说马云禄已经成为了曹聚的女人,马腾就是曹聚的岳父了,就算没这事,单单马超那一关,他韩遂就必死无疑。
韩遂看着麾下的这些能称得大将的,内心一阵苦笑,实在他也明白,若真是斩了阎行,只怕曹军杀来的时候,连个能上阵拼杀的大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