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呢,则是善于内政,孟达呢,文武全才,乃是将才。
法正几近没有任何踌躇,当即就来见刘璋了,但是,刘璋仿佛下定决计要抗曹了,竟然不准法正求见。
“汝……”刘璋又惊又怒,喝道,“法正,汝怎可咒我?”
刘璋沉吟了一下,问道:“子堪,不知汝有几分掌控?”
法正眼睛眯了一下,也是“噌”地一下,将长剑抽了出来……(未完待续)
刘璋的确心动了,问道:“不知何人可为荆州使者?”
因而,法正顾不得其他,当即就强行突入,嘴里还哭着喊道:“主公啊,汝这一放手人寰,不想汝子竟然这般不孝,竟然要做断绝宗祠之举啊,悲乎,悲乎也。”
不得不说,张任的目光还是很到位的,将题目阐发的很透辟,曹聚占有三州之地,挟持皇权,又推行新政,的确存在着各种隐患。
法正已经听不到近卫们的批评了,他走出来以后,在刘璋惊奇的目光下,先是鞠了一躬,然后就问道:“主公,不知主公筹办在那边挑选宅兆也,提早奉告正,恰好替主公选一良地也。”
当然,也不能说别的二人差,只不过是各有所长罢了。
实在,这的确是刘璋的独一前程,只要结合刘表才气抗得住曹聚。而刘表呢,部下有蒯氏兄弟、蔡瑁等人帮手,当然晓得唇亡齿寒的事理,必定会出兵互助。
阿谁酒保惊呆极了,没想到法正竟然来了这么一套,莫非他就不怕刘璋愤怒之下把他杀了不成。
刘璋大怒,站起家来,指着法正,怒声喝道:“法孝直,汝竟然敢咒孤宗祠全无,莫非汝觉得孤不敢杀汝不成?”
岂不料,张任前脚分开,刘璋身边的酒保就有人从速将这个动静奉告给了法正。
法正刚出来,一个近卫就低声说道:“法大人刚才之言过分,只怕主公不喜也。”
法正淡淡说道:“主公不必追责,我等亦是为主公百年之计也,不肯主公行莽撞之策,对抗曹聚,落得宗祠全无,是故,发正才冒死进谏。”
这下子,这些近卫就傻了眼了,这么大的罪名扣下来,可不是他们能担负得起的。
刘璋当然明白,沉声问道:“法正,汝怎会得知孤与张任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