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有这般证据。

“转头认错,还为时未晚。”

世人看着箱子,神情沉重。

王钰、王瑾两父子面面相觑,一颗心沉了下去,都谨慎警戒着。

他见惯风雨,经历过大风大浪,涓滴不受刘枭的影响,缓缓说道:“老夫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祝家曾在广县危难之际布施百姓,令百姓不至于饿死街头。”

莫非……

刘枭啧啧两声,一副悲悯模样道:“唉,刚才就说你王钰老眼昏花,昏昧无知,你却自发得是,不信赖本官的判定。老而不死为贼,身陷泥沼却不自知,真是哀思。”

刘枭一句话,一锤定音。

世人看向了王瑾,脸上的神情都凝重起来。

“初平元年仲春十九,陈家陈翼禁止我行事,吾令人暗害之!”

两人各执一词。

“初平元年仲春二十六,吾在南城阛阓发明一美玉,何如对方嫌代价太低不卖。吾杀之,得美玉,进献王瑾。”

王瑾道:“你笑甚么?”

王钰跟从孔融学习,也见惯了官员,乃至连朝廷的三公九卿都见过。何况面前是一个戋戋县令,只是一个春秋不大的毛头小子。

刘枭强势说道:“祝家打劫打劫而来的财物,都是用累累白骨铺就的。王瑾啊,你也是广县的读书人,你的知己安在?怎能如此不要面皮?”

乃至大部分的事情,王瑾都清楚是产生过的。

“祝家在广县的商店,大多都有你王瑾的参股,或者是两成,或者是三成的好处。你到本官面前肇事,不过是想让本官交出祝家的财物。”

王钰攻讦刘枭,企图让刘枭就范。

刘枭道:“王先生,请吧。”

刘枭肆无顾忌的攻讦,令王瑾气愤难当。

刘枭又反过来讲王钰人老昏聩。

“祝家的风评不错,即便小有错误,也没有犯下举族诛灭的大罪。”

“刘枭,你欺人太过。”

王钰面色微微窜改。

“你说本官欺人太过,本官笑的是你笨拙非常。”

王钰也拿起了一卷竹简检察,他看到后,干瘪的手都不自发的颤抖着。

但是,王钰不惧。

可惜,刘枭早有筹办。

如果不是祝文写的这些东西,他明天绝对不会这么狼狈。

只听‘砰’的一声,箱子落在地上。

以王钰的身份对刘枭停止指责,对刘枭非常倒霉。

“但祝文罪孽颇多,万死难辞其咎。”

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录清楚。

“古来残暴不体恤民情之官吏,大多落得身故而遗臭万年的结局。刘县令还年青,另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该如此的莽撞鲁莽。”

刘枭的阵容,吓不倒他。

王钰眼神犹疑。

王瑾侃侃而谈,插手了骂战中。

王瑾接连两步,神采惶恐,更是多了一抹无法。

王钰是孔融弟子,是青州名流。

笑声中尽是鄙夷。

一番言辞中,更是援引汉武帝罪己诏来打压刘枭,企图迫使刘枭就范。

王钰一副谆谆教诲的模样,劝道:“昔年,世宗武天子刘彻以年老之躯,下《轮台罪己诏》,明告天下错误。刘县令身为武帝先人,莫非连半点报歉的勇气都不具有吗?”

顷刻间,王钰压力倍增。

因为刘枭是有备而来的。

刘枭面带笑容,没有任何惊骇。

“你的确不顾律法,把活生生的祝家灭了,令无数人流浪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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