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刘枭将没有立锥之地。
吕虔应下,亲身送刘枭分开。
见到刘枭,吕虔行了一礼,禀报导:“大人,祝家的事情已经措置安妥。该下狱的全手下狱,该正法的当场斩杀,该斥逐的全数斥逐……祝家的一应财帛、粮库,尽皆封存。至于大人安排人送来的祝家商店动静,也都全数查封。”
挨着县衙不远处,有一处古色古香的室第。
王瑾心头一喜,悬在半空的心放下,赶紧说道:“父亲是广县的名宿,更是广县的清流魁首。现在刘枭肆意妄为,儿子窃觉得,父亲应当前去县衙劝谏,令刘枭开释抓捕的祝家人,互换祝家的财务,再令刘枭公开报歉,以安抚广县民气。”
王瑾坐下来,缓缓道:“回禀父亲,儿子刚获得动静,新上任的县令刘枭,派县尉吕虔灭了祝家,将祝家的嫡派尽皆斩杀,并斥逐了祝家的主子,还把一部分祝家人下狱了。”
在广县的清流士人中,王钰声望最高。虽说祝家是广县的第一大族,祝文家资丰富,但论及职位和秘闻,倒是天差地远。
乱世当用重典,才气稳稳安身广县。
那眼神,仿佛看破了王瑾心中所想。
拍门声,自书房外响起。
在他看来,只要王钰和广县的士气清流前去,刘枭不敢猖獗。
知子莫若父!
王瑾被看得惴惴不安,挪了挪屁股,说道:“父亲以为如何样?”
王瑾道:“不但如此,祝家的财帛、粮食和商店,尽皆被官府扣押封存。父亲,刘枭初到广县,就妄动兵器,杀人无数,令广县血流成河,此行动如魔头普通。如果听任刘枭持续,恐怕广县将完整堕入刘枭的魔爪内。如此狠厉之人,儿子以为不能听之任之。”
杀了,也就杀了。
王瑾却不会承认,一本正紧的说道:“父亲,儿子和祝文暗里里是有一些来往,但都是祝文聘请,儿子碍于情面不得不去。祝文被杀了,儿子只是感觉,祝文死得太儿戏,祝家被拿下也太儿戏。如果长此以往,官府便不需遵循法律行事,动辄杀人,动辄灭家,令人思之极恐。”
“刘枭啊刘枭,有父亲和广县的儒士清流给你施压,你能挡住吗?这一回,你吃到嘴里的祝家好处,都得吐出来。”
吕虔便不再说话了。
“咚!咚!”
以是,王瑾才来劝说王钰,但愿王钰能替他出头。
王钰昂首道:“有这事儿?”
“喏!”
来一个,他杀一个。
事情终究成了。
这是王瑾乐见其成的。
刘枭抖了抖衣袍,说道:“吕县尉,城楼上的事情交你措置,本官回县衙去。”
王钰盯着侃侃而谈的王瑾,眼神垂垂敞亮,更锋利非常。
刘枭既然来了,且杀了刘阳的人,和刘阳完整撕破脸皮,他得早早筹办,再乘机杀回王府,夺回属于他的统统。
一个身着博领大衫,头戴进贤冠的中年人走了出去,施礼道:“父亲!”
一个是贩子,一个是广县的文人魁首,职位差异,不能对比。更不要说,王钰有孔融如许的一名教员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