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刘辩大大加强了城防,每日定时派人到城外巡查,以防被董卓偷袭。
董卓听到丁原的名字就来气,怒道:“丁原与我有仇,他岂会与我一同谋反,李儒你是不喝多了!”
“军爷还要查我马吗?”
刘辩一眼就看出赵融心机,但是他对这些身外之物没有兴趣。
“你小子挺上道啊。”赵融不动声色,偷偷摸摸把黄金塞进怀里。
“是,陛下。”
李儒脸上暴露一丝奥秘的浅笑:“并州刺史丁原。”
“丁原乃并州刺史,他不点头,他的兵士如何能够跟我一起作战。”
除此以外,阿谁老是形影不离的王越也跟在身边。
李儒回道:“我们的救兵,一支在西凉,一支在洛阳。”
“军爷此言差矣,骑马出行乃天经地义,马不拿来骑,莫非是拿来吃?”李肃这话直接把赵融怼得哑口无言。
凤阳楼产生的事情,董卓记恨至今,宴席上吕布三番两次嘲弄他,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类气。
李儒一说要借赤兔马,董卓顿感肉痛。
“好小子,我看你这马来源不明,我要好好查查,把你马给我!”
厥后皇甫嵩击败了王国的兵马,马腾与韩遂这才退兵,不敢轻举妄动。
“李儒,你要黄金白银,翡翠珊瑚,珍珠财宝我都能给你,唯独这赤兔马……”
赵融当下懵了:“你……想干吗?”
“若能成绩霸业,戋戋赤兔马算得了甚么,还请将军以大事为重,勿要计算身外之物!”
本来在董卓攻打长安前,李儒就派人去凉州联络马腾与韩遂,聘请他们一起出兵。
就在李肃刚走不久,刘辩的身影呈现在城头上,只不过他本日没穿龙袍,只穿了一身便服。
但李肃的行动更快,他俄然拿出一锭黄金送到对方怀里。
董卓更听不明白了,如果李儒不是他的亲信谋士,他都想喊人把李儒给拖出去砍了。
“军爷保卫城门,日晒雨淋,劳苦功高,这是小人一番情意,还望军爷勿要嫌弃。”
现在董卓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令他寝食难安。
因为他胯下坐骑过于神俊,路过的百姓无不立足张望。
“不过戋戋一匹马罢了,有何值得提及,赵校尉今后还是将精力放在有效的事情上。”
李儒此次暗中联络他们,便是想让他们与董卓一起联手。
“哈哈哈哈,多谢军爷了。”李肃再次上马,直接进城。
“救兵安在?”董卓一头雾水,连他本身都不晓得另有救兵。
“主公不必担忧,天下如此之大,征召勤王需求很多光阴,到时我军早已攻陷洛阳,更何况我等另有两支救兵互助。”
赵融将此事奉告刘辩,想讨刘辩欢心。
常日连董卓都舍不得骑的神驹,现在被他骑在身下,贰心中甚是对劲。
“你穿着华贵,必然是大富之家,这马自是买得起,不消查了,进城吧。”
正所谓吃人嘴硬,拿人手短。
“如此甚好,比来可否发明非常?”
董卓听完李儒所说,他仍旧不解:“凉州叛军我晓得,但洛阳另有谁愿助我?”
李肃看了对方一眼,他从马背高低来,走畴昔问道:“这位军爷,不知喊我有何贵干?”
“本日朕乔装打扮外出,你无需多礼。”刘辩微微抬手,让赵融起来。
“罢了罢了,那就依你所言吧。”董卓一咬牙,狠心将赤兔马借给李儒。
赵融说完,便想脱手抢马。
“陛下不必担忧,臣每日都调派标兵加强巡查,绝对不会产生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