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大喜道:“不知他从哪条路而去?”

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

司马徽抚须笑道:“出庄向南可直通檀溪,元直乘船渡河,去中卢不过两个时候,只是夜路未免有些伤害。”

刘琦大喜,顿时命人给徐庶换了一匹马,一行人又赶回襄阳。

就在此时,从侧门走出一人,身高七尺,葛巾布袍,腰中挂着一口宝剑,眉头微蹙。

徐庶发笑道:“鄙人不过江湖散客耳,安敢论天下事?”

“某久闻刘牧善善恶恶,本欲投拖,及至相见,却只是著书论经,立意自守,故遗书别之,既聆至公子肺腑之言,甘心效命。”

直到月上中天,俄然火线传来一道宏亮的歌声,在这四野沉寂的山入耳来非常清楚。

徐庶接过,再想起二人刚才的对话,连连赞道:“金鳞/岂是池中物?妙妙妙……”

“荆州未平,先生指导至公子单身进山,若遭不测,难道铸成大错?”

这一起上只字不提家事,只学刘备感慨汉室陵夷,骂奸臣当道,怜百姓刻苦。

“哦?”那人一怔,淡笑道:“鄙人与几位素不了解,何故晓得吾名?”

徐庶才明白司马徽是用心摸索,问道:“刘琦已走,如何赶在他之前?”

刘琦却神情淡定,笑道:“汉升勿忧,水镜先生既然指了这条路,就不会有伤害。”

九霄龙吟惊天变,扫荡烽火兴炎汉。

徐庶见刘琦诚意满满,又很有远见,终究下定决计,躬身道:

“中间夜行深山,就不怕能人出没,谋财害命么?”

顿时又道:“然曹操有吞荆州之意,孙权攻江夏不止,正如先生方才之歌:大厦将崩,一木难扶。鄙人智术浅短,还需仰仗先生之力。”

司马徽略作沉吟,言道:“单福今早骑驴而去,想必还未出襄阳境内,公子若去追逐,或许还能赶上。”

特别到襄阳以后,又得诸多名流教诲,书法便师承邯郸淳,篆书、草书、隶书已小驰名誉。

司马徽言道:“方才刘琦不顾伤害进山,足见求贤之意,既是为元直而来,何妨再去摸索一番,再作决定?”

申明刘备的拜托和指导,身为汉室宗亲,不能眼看江山沉湎,要成绩一番大业,重振朝纲,匡扶汉室。

本来此人恰是徐庶,叹道:“今刘皇叔已死,明主难觅,某偶然再为刘表效命,先生不该骗他。”

“你是刘使君至公子?”徐庶吃了一惊,从速下了驴,见礼道:“非是鄙人不辞而别,实因才干不敷以胜任州郡之事,还请包涵。”

司马徽回身笑道:“元直勿忧,此路直通中卢,乃吾老友来往之地,境内安宁。”

“好好!”司马徽点头而笑,命孺子取来纸笔。

刘琦言道:“家父迩来病重,不能理事,未识先生大才。今皇叔为蔡瑁所害,鄙人受其拜托,欲重振家业,匡扶汉室,深感力有不逮,望请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黄忠似解非解,一行人追了半夜,明月东升,山风吼怒,沿途不见一人,黄忠忍不住又劝刘琦转头。

“先生过奖!”刘琦起家抱拳道:“荆州战事将起,明哲保身已非上策,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鄙人还要去新野安宁民气,就此拜别。”

刘琦言道:“水镜山庄的确藏龙卧虎,既要求才,这点驰驱之苦又算得了甚么?非是我诚意不敷,只是该共同他的演出,我极力演出罢了。”

徐庶点头道:“公子谬赞,鄙人不过流落江湖之人,并无才学,愧在府上素餐尸位,岂敢再留?”

推荐阅读: 我和我的女房客们     第九特区     大家都来打鬼子     抗战之重生天狼战将     霍少,宠妻请克制     锦绣田园:灵泉农女种田忙     鬼医狂妃:爆君撩妻不到位     前妻可口:总裁轻轻爱     重生之总裁,我要休夫     黑旗风云     一粒棋子     魔武龙痕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