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沁闻报略感惊奇,拆开手札一看,顿时神采大变,惊呼道:“快将人带出去。”

“放……猖獗!”曹仁大怒道:“曹某与此阵共存亡,固然放马过来。”

魏延蹙眉道:“必是两军还未分出胜负,白日在城外,极易被哨探发明,为免泄漏踪迹,我们只好见机行事。”

刘沁抚须道:“先前颠末襄阳时,至公子确切得病不轻,公然是蔡氏暗害,所幸皇天不负故意人,卧薪尝胆,终成大事!”

刘琦笑道:“就怕曹将军稍后不顾阵法,捧首鼠窜。”

“你如何混入府中?”那人倒提宝剑,警戒地走过来,沉声道:“吾乃县令外甥,从小便在娘舅家长大,怎得从未见过你?”

刘琦叫曹仁上前答话,言道:“此阵也不过如此,将军已败,是否该兑现信誉?”

傅肜问道:“将军有何对策?”

魏延言道:“须寻胆小心细之人混入城中,以至公子亲信去见他,若刘沁果然有降意,便可依计行事,若他已降曹,再连夜取城未迟。”

当天早晨,魏延带领两千精兵,穿上缉获的曹军铠甲,渡河来到樊城城外。

寇封已经急不成耐,忙道:“母舅,既然至公子有战略,何不早些行事?”

寇封剑眉倒竖,举剑指过来:“你究竟是何人?”

寇封闻言神采微变:“母舅,这是真的?”

刘沁大喜,拉着傅肜坐下,言道:“吾闻至公子在襄阳怒斩蔡瑁,为刘皇叔报仇,又领兵抗曹,欲兴汉室,看来传言非虚。”

傅肜神采冷酷,笑道:“鄙人为汉臣,受命来见主公宗亲,怎能说是细作?莫不是二位已甘心侍曹?”

曹仁厉声道:“可敢来阵中缉捕本将。”

傅肜眸子一转,笑道:“刘县令毕竟是汉室宗亲,恐是不肯让中间参军于曹氏吧?”

傅肜抱拳道:“部属奉至公子之命前来,明府已知来意,曹仁在阵前必败,请明府三思。”

曹仁气得面色涨红,吼怒道:“尔等只是逃脱,并未破阵,安敢在此大言不惭?”

本来这少年恰是刘沁的外甥,姓寇名封,罗侯寇氏之子,因父母双亡,一向跟从刘沁摆布。

“好剑法!”傅肜看了半晌,抚掌赞叹。

“还不停止!”刘沁低声呵叱,慨然道:“吾身为汉室宗亲,又受兄长之恩领守樊城,不期为曹氏所占,身不由已。早就盼望使君光复失地,只是我戋戋县令,并无兵权,如之何如?”

刚才已看出,刘琦底子不懂破阵之法,只是仗着关张英勇闯了出去,下次只要调剂恰当,便可将二人擒获。

傅肜笑道:“刚才经过后院,见这位公子技艺高强,却未被曹仁发觉,必是明府成心埋没,不肯他为曹氏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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