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珏的行动,石碑上的老者也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听着咚咚咚的叩首声愣了半晌。明显其对于面前这名青年也是非常无语,遵还是例,如何也得谦善一番,甚么老前辈功参造化,小子一节俗人,怎敢攀附啊之类的话先说上几句,然后才一脸恭敬的跪地拜师才算公道。如沈珏这般干脆的,虽说老者千载为人,倒是从未见过。
“老前辈,请恕长辈冒昧,只是不知这本命阳体,对于长辈那破裂的丹田和散尽的修为可有何干系?”
老者前后两句话之间间隔极大,这番说话大喘气,也是把沈珏折腾的不轻,但愿到绝望再到但愿,而其还是这般干系到平天生绩的大事,信赖即便是谁都不成能泰然处之。这番折腾,也是让沈珏略有些憋红了脸。
如果当真凝集出了这阳火空间,岂不是说本身也成了造物主般的存在?在本身的那方六合中,天崩地裂难道全在本身一念之间。
“如果没有干系,老头子我又何必跟你说这些。这本命阳体罕见至极,即便是老夫,若非是先前看到古籍中所记录的只言片语,也定然认不出来。遵循古籍记录,这本命阳体对你那散尽的修为没有半点干系……”
这句话明显也是令得沈珏惊诧,猛地抬开端来望着石碑上的老者。此时老者正一脸对劲,微眯着眼睛。明显面前的老者定然没有那番工夫来调侃本身一个后辈,既然这么说,那必定有他的事理。
这一动静也是让得沈珏一愣,要晓得,修武一道,若想达到顶峰,唯有脚结壮地,并没有甚么捷径可走,而越是往上,想再进一步的难度也是成倍增大,有些人乃至倾尽数十年乃至上百年,直到寿命终尽,都未能再进步一个阶层,今后饮恨长辞。
不得不说,沈珏的设法倒是有些老练,即便那本命阳体非常奇特,但毕竟现在的沈珏还太脆弱,底子不具有保持一方六合所需求的庞大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