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坼扯唇轻笑出声:“你长姐自是有她的好处,不过本侯更喜乡野长大的芳草,想来必然另有一番风情。”
烛光摇摆下,江阮宁被敷了好几层香粉的小脸儿沁着幽寒,眸中闪动的更是难以停止的冷冽杀意。
“算了,谨慎被夫人闻声。再说一个不受待见,从乡直接返来的庶女,能有多少银钱。说不定还不如我们侯府下人的荷包敷裕呢,走吧走吧。”
按端方,今晚能服侍新姨娘的,少不了能得些赏钱。
裴坼见她既不可参拜之礼,面上也无新妇的羞媚之意,不由微微一怔。
带有薄茧的指腹,轻浮地抚上她绷紧的脸颊,带有挑逗般缓缓向下,一向滑落至桃腮粉颈,大有持续向下之势。
或许是因为在宦海中沉浮多年,他周身自但是然地披收回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即便是已经做美意理筹办的江阮宁,也不由得心中微颤,感遭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可见其技艺武功不成小觑。
紧接着,一高大伟岸的身影,踏着北风,妥当步入门槛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