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
“我……”山贼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最后憋出一句,“我确是需求夫人帮个忙。”
居沐儿点点头,内心有些焦急,如何听起来这赵文富像是筹算一走了之,再无牵挂了?
“这个……丁女人当日在村庄里,与我说过夫人的事。她说夫人救过她,又说了她家人与夫人之间交怨,另有……”他瞄了一眼龙二,决定不说龙二的事,“总之,我晓得夫人与丁女人很有友情,我在都城也没别的人可找,因而就大胆来了。”
“夫人说了,你明日要走,请在巳时解缆,走南城门,下竹林道,那路旁有个竹亭,有人在竹亭等你。”
居沐儿一愣:“你还要来?”
他竟然会来!
“你找我夫人何事,你说是她朋友相托,是哪位朋友?”
山贼挠挠头,不美意义地笑笑:“总归得来看看才好放心。到时丁女人嫁了人,也不知夫家对她好不好,她的日子是不是快意。我不会打搅她的,就想晓得她好不好。”山贼说着说着,有些脸红了。他顿了顿,道,“这些个夫人就不必与丁女人说了,她不肯见我,莫要扰了她。就请夫人与她说,不管黑山还是都城外的青山,草儿都是绿油油的。山脚的泥与山顶上的泥,都是一样的。我来这里,就是想与她说这个。”
山贼原觉得龙二夫人是个短长的角色,却没想到竟是轻荏弱弱、儒雅和蔼的人。她半分架子没有,说话又是柔声细气,这让山贼顿失防备,话不觉多了些。
“我想托夫人帮我带句话。”
“你又安知我家夫人能帮你去找丁妍珊?”
丁妍珊脸一红,嚷道:“我可没说要跟他过,我跟他甚么干系都没有。”
能够会抵死不从,抑或心灰意冷随便摆布,她也不晓得本身能撑多久。
居沐儿不说话。
“何事?”
丁妍珊这答复让居沐儿又笑。她问:“他是做甚么谋生的?”
实在,他就是想过来求龙二夫人帮他约一约丁妍珊,让他们能见上一面就好。安知与龙二夫人多聊了几句,就把事情都说了。
逃是不会再逃了,她懒得。
居沐儿浅笑:“赵兄弟不远万里来此,要见丁女人,所为何事?”
山贼正烦恼,居沐儿倒是问了:“赵家村离都城很远吧?”
龙二搓搓下巴:“你们聊得还挺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