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尼不是那静璇还能有谁?本来静璇前次在普陀山梵音洞前面壁数月,终被徒弟定慧师太点化,遂剃了三千秀发,告别徒弟再一次来江湖上历练。
李易听到这里,心道难怪觉明敢逼宫了,本来是要人有人,要修为又修为,又是跟觉能那等野心勃勃者混过的,不逼宫才怪?
觉性有些郝然道:“我等师兄弟七人中,若要论佛法,自是以觉量师兄为最,若要论修为,怕是以觉能为最,至于觉明,当也要稍高于觉量师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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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的东林寺贵是佛教四大派之一,是多么的畅旺发财,和尚们一个个的在修真界扬眉吐气,在老百姓心目中好像佛陀菩萨普通的存在,可现在,东林寺闭了庙门,和尚们都得在寺庙内过着贫寒的日子,偶尔出门,也是被当作过街老鼠普通,大家鄙夷喊打。
听得李易之问,静璇一怔,似想起了在普陀山上各种故事,不过静璇很快就回过神来,面上现了一种决然,将头上缁帽取下,暴露那晶莹洁白的脑袋来。
很多道友劝色佛开一本新书,色佛想了想,还是要先将本誊写完,不管能不能挽回品德值,人气值,色佛总要尽力的去做!
“徒弟普世禅师门下共有七位弟子,除了贫僧以外,另有觉量、觉能、觉明、觉新、觉方、觉诚六位师兄弟。”觉性向着李易解释道:“此中觉能已经做了叛徒,觉新、觉方两位师弟已经被觉能毒害致死。只剩下我等四人了。”
就在李易百无聊奈之际,这时从远处仓促忙忙走来一名和尚,来到李易跟前施礼道:“南无阿弥陀佛,贫僧觉性见过监寺长老。”
好吧……你说甚么就甚么吧,李易这会一丁点辩驳静璇的心机都没有了。
“南无阿弥陀佛,李道友休要自责,此乃贫尼志愿而行。”见得李易如此作态,静璇反过来安慰李易道:“贫尼回到师门后,虽感觉李道友那日的‘我心即佛’甚有事理,不过在恩师的教诲下,静璇幡然觉悟,感觉还是剃去头发的好。”
“南无阿弥陀佛。”觉量宣一声佛号,脸上的痛苦之色更甚,道:“觉明,昔日徒弟普世禅师圆寂之时,曾交代我等东林寺需闭关二十年不问世事,但求诵经念佛消灾减罪,现在离徒弟圆寂尚不敷半年光阴,为何你等就如此的按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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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闻言心中大怒,东林寺在此次觉能事件后一蹶不振,归天的老方丈普世禅师都已经宣布闭关二十年,将东林寺从佛教四大派中除名了,那些和尚不思勤修佛法堆集功德,竟然还在起内哄,端的是不知好歹。
朱微颜此时也是重视到了那女尼的存在,即便是同为女孩子,朱微颜亦不得不感慨着静璇的剔透小巧,见得李易似熟谙那女尼,朱微颜投去一个扣问的眼神。
静璇下得普陀山后,想着茫茫江湖,该要何去何从?一时候没法决计,厥后想起本身先前的道心不稳是从滕王阁上遇见李易开端的,因而静璇决定从那里颠仆。就从那里爬起来,静璇一起化缘南下,本日终究到了滕王阁广场上。没想到被李易给撞见了。
朱微颜是晓得李易有这么一本琴谱的……那日不恰是本身与李易的比试,才让李易以一曲《依襟曲》征服了天下琴的独弦么?作为爱琴如命之人,朱微颜自想一睹江晚余在琴谱中说记录的很多已经失传的古曲,不过此等事情过分冒昧,使得朱微颜只得作罢……须知修真界谁不是敝帚自珍,哪有肯将宝贝拿来等闲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