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幸亏这时,郝大力拎着两个洗衣机过来了,顺手扔给方或许一个。
黄大爷在前面乐的直拍大腿,方或许臊眉耷眼地溜到货车中间,长长叹了口气。
喵了个咪的,你们就这么对待上神,要遭报应啊!
往回走的路上,方或许是满怀的大志壮志,雄赳赳气昂昂,看着身边走过的一个个路人,心想你们这些凡人,整日为了糊口驰驱,看我,神仙!
“张城隍,阿谁火神又是甚么来头?”
宁采儿双手叉腰,在一边不依不饶地数落。
方或许安抚了两句就要走,文判官哭丧着脸说:“上神大人,哪有人给拨款补葺啊,十几年,城隍庙就被承包给了阿谁吴羽士,现在他卷钱逃窜,那里另有人管我们啊。”
“张城隍,你刚才说的下级,到底是谁,住在甚么处所,”
一听方或许承诺了,张城隍和一众鬼吏判官都是欢畅非常,士气大振。
“这么说,他也是个好人?”
张城隍接道:“我问过他,那人的边幅身材,恰是火神无疑,他一来我这里就起火,绝对是他干的!”
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河伯庙重修还没完工,巨灵神也还没找到,这又多个收伏火神的任务。
“咳咳,两邦交兵,本无所谓吵嘴,但他为救百姓,英勇捐躯,确切值得先人敬佩。就是烧我古刹这件事……也有点忒损了。”
方或许点了点头:“好吧,他住在甚么处所,我们明天早晨点齐人马,一起去找他。”
方或许那里能接住,直接就被洗衣机砸了个半死,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吐白沫。
“回上神大人,小神所说下级,天然就是泰山府君,他判定阴阳,辨识善恶,明察秋毫,秉公法律,同时掌管天下各地城隍,职位仅低于东岳大帝。”
“你这古刹被烧,也是必定有此一劫,等着有关部分拨款补葺吧。”
董卓扑通往地上一跪,哆颤抖嗦地说:“明天夜里我看到一小我来到城隍殿,那人长得挺凶的,我还觉得是甚么凶神恶鬼,一惊骇就躲了起来。没想到,那人走了以后,大殿里就起火了。”
没钱,就老诚恳实地眯着吧。
方或许摸了摸腰间的袋子,心说刚好明天早晨抽到一把江山扇,就拿这位火神老爷练练手吧。
他美滋滋地回到小区,快到菜鸟驿站的时候,劈面又碰上了黄大爷。
盘算主张,方或许又看看张城隍,另有那些鬼吏判官,一个个愤恚填膺,再看看城隍庙,残破狼狈,到处焦黑。
“上神大人,绝对没有冤枉,我们有证人。”
“这个……他本是三百多年前,大明崇祯年间一名将军,性如烈火,英勇善战,因清兵入关,搏斗百姓,他带领数百军士,搏命抵挡,苦战数天,壮烈捐躯,百姓得以免遭涂炭。是以功德,故身后获封火神将军,建庙祭奠。”
“叮,偌大城隍庙,要补葺重修,没有百万巨款你敢想?”
最首要的是,如果两位神灵真的火拼起来,这件事非同小可,搞不好两败俱伤,究查起来,免不得各打五十大板,谁也好不了。
既然如此桀骜不驯,那我这个堂堂上神,说不得也要经验经验他!
“张城隍,火神放火烧城隍庙,这件事你可有证据,毕竟这也算是大事,不能光靠你们的揣测和猜想,万一冤枉了人家……”
方或许点点头,从这件事倒是能看出来,那位火神将军的确是脾气挺不好,连城隍庙都敢烧,也难怪敢不给泰山府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