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夫见状有些担忧,想上前拉住刀鱼,毕竟这么踢打下去,恐怕肥猫再多的肥膘也顶不住。但是,令人惊悚的一幕就这么来了——只见捆成粽子一样的、闷不作声的肥猫,俄然幽灵上身似的坐直了,瞪着那对白乎乎的猫眼,嗓子里却变成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喊起来——
刀鱼被拍得发麻,头皮也是一麻!
“是的。仿佛是甚么甚么神来着?这这这,特么越急越想不起来。我前阵子跟一个考查队去过,很偏僻的一个小村庄,全部村里都拜这个神。”
两人也不管中间一脸懵逼的肥猫,冲动不已地叫着,全然健忘了黑暗里的女粽子。
“哼!你还记得露西?”刀鱼见状又是满肚子气不打一处来,冲着那张胖脸骂道:“都是你这孙子瞎折腾,鬼上身,害我们被困这地洞!还特么美女美女!”
“呃——大鹏老兄,吴天不是谁,是神。”
更何况,现在是一个女尸在哭;而劈面三五米的手机灯光里,一个胖乎乎、湿漉漉的影子,肥猫也在尖着女人嗓子连声痛哭。
“呵,呵,呵……”
“如何?发明甚么了?”
刀鱼闻声顿时像根弹簧似的跳过来,肥猫也叹声气,把大脸趋上来。
靠!又甚么环境?如何还变声了?
肥猫本想持续揉肚子,但他冷不丁瞧见身后无边的暗中,模糊感受不妙。
而现在,捆停止脚的肥猫却蟒蛇一样的游到矢夫腿边,尖着嗓子,一句句“胡蝶胡蝶”?
“喔……”肥猫摸摸胖脸,上面固然还辣花花生疼,但肚子和屁股仿佛更加疼,因而又开端浑身一通揉,口中丝丝直抽冷气,一边持续问道:“但是……哥们,产生甚么事啦?”
看得懂的应当是最前面两个字,但前面这连续串是几个意义?
切,这个多情种子,都这步地步了,还是念念不忘窈窕动听的美女合股人。
刀鱼先是一吓,厥后看对方没反应,冲上去又是砰砰数脚,边踢边骂:“你妈的!别装死!跟你甚么仇甚么怨!被你个肥猫害惨了!唉!还把露西搞丢了!”
看这场面,已堕入一个死局:莫名其妙看到个蓝面三眼怪,一群绿虫子抬着一只血老鼠;莫名其妙肥猫发了疯,盯着露西蜜斯求抱抱;以后,几位又莫名其妙摔进这个知名黑洞,莫名其妙遇见一名散着恶臭、肩穿铁链的活死人!
肥猫不但满口女人声音,幽幽地嘶喊,并且还腆着那张惨白的胖脸,翻着一对白眸子,直往两人这边“游”过来。
矢夫和刀鱼心中一颤,又一次汗毛直竖。
这口味,未免太重了吧?
并且,这个鬼,很能够就是劈面那具女尸,不然二者不会做一样的行动。
借动手机微小的亮光,就见石墙的底部,挨着那些毛茸茸的皮草边沿,隐着一排字——因为被皮草遮住,刚才始终没发明——看字的深度,应当是某种锐器用力描画的。
倒是一旁的矢夫仿佛发明了甚么,口中“咦”了一下。
这场面,的确很瘆人!
刀鱼还嫌不解气,大口骂道:“你个龟孙子!今晚抽甚么风、中甚么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