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鱼和肥猫闻言,当即抬手死死擒住灰太狼――跟丢美女的气愤、落空线索的烦恼、一心想要解开谜题的火急,都一股脑地迸收回来,宣泄到这位不幸的灰太狼身上。
“你说甚么?”矢夫凭着直觉,愣住下车的行动,转头问道。
人不犯我
“你们在干甚么!”
一边深思,一边听露西持续说:“你如果不信,待会能够打个电话去问问,是不是早就寄出来了。并且,我刚才检察那封信,寄件的邮戳很恍惚,不是因为邮局盖得草率,而是被人用药水抹掉的,为的就是隐去那段多出来的时候。”
“甚么露西露东的,你们这是违法的知不晓得!”
“回那里?”
“行!走!”灰太狼倒也干脆,手上用力,把刀鱼推搡着按进副驾驶坐位,又仓猝策动引擎,按下计程器。
车外的刀鱼和肥猫见矢夫迟迟不下车,都围拢过来,扣问启事。
“喂喂喂,快来看哪,打斗了打斗了!”
后座上,肥猫歪着脑袋,贪婪地嗅着火线飘来的脂粉甜香――刚才仿佛瞥见露西朝他挥了挥手,一阵香风,有点犯困。他的中间,一脸利诱的伤员矢夫,则满脑袋筹办着如何开口扣问之前的事情。车后,紧紧跟从着一部蓝色的出租车,内里是绷着黑脸的灰太狼司机,以及鼻际染红的肥胖刀鱼。
“没有信纸。”
对了!应当是在公园的门卫室,露西偶遇她大舅以后,也是这么号召的。厥后被刀鱼抬手拦下,逼问出一段出身。
“你去那里解的……咒?另有,你的衣服……”
沁园路和聚宝巷的路口,靠边停着两辆车,一辆黄色轿跑,一辆蓝色的士。
这里出租车等着收钱,还没开走。矢夫因头上有伤,行动慢了好几拍,仍坐在车上。他瞥见刀鱼二人围着轿跑连连顿脚,一通臭骂,心知不妙:都说“人间最难测,莫过女民气”,更何况,还是个谜一样的奇异美女。从凤鸣路夜宴上的小鸟依人,到螺丝巷出租屋内的佯装惊骇,再到知名地洞中的富丽回身、驱魔降妖,以及翡翠湖公园的蜻蜓点水、流暴露身,最后,竟然毫无征象地夺信而逃……这个露西、路婷婷,究竟是哪路神仙?她的背后,又埋没着如何不成告人的奥妙?
矢夫本就被那隧道的灯光晃得有些昏眩,闻言更加头晕――这话如何说的?莫非我老爸寄了个空信封过来?等等!矢夫又回想起前面的话,不由自主地问道:“刚才,你说这封信被加了密咒,拆信的人会有费事。那究竟是谁加的?有甚么费事?”
“费事嘛,奉告你也无妨,不过你别吓着――”露西呵呵笑着,仿佛阿谁答案很搞笑的模样,“你……会变成一只小老鼠。”
“等等!”灰太狼跨步追上来,拉住黄色的车门,叫道:“钥匙还我!你们不能走!”
“不错!”露西仿佛学过读心术,顺着矢夫的疑问讲了下去:“实在信已被半路拦下过了,并且已经拆开过,但内里却没有……”
黄色轿跑,一袭黑衣的露西手握方向盘,不时瞄一眼反光镜。
“甚么时候?”
刀鱼摸摸尖下巴,越想越感觉蹊跷。我们昨晚从翡翠湖公园出来,阿谁深更半夜的时段,却能一抬手就打到这辆出租车;明天一大朝晨追露西时,刚出巷口又撞见了这部车。他们如果不是一伙的,干吗围着晚晴路这一带瞎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