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些个劳什子
这边阙恨天和宓管营等三人都似淋了一场血雨,连头带脸一片殷红。未及回神,只听得金银珠宝又是哗啦啦一阵脆响,那道黑影已经杀至面前——
“禀报大人!蔡家庄邸昨夜产生了一桩怪事!”
“什,甚么事?”
【第二幕】天书
“呃,还没有。只传闻蔡家属长已派人去请欧阳子了。”
“哦……”阙恨天捏了捏两眼之间的鼻根,说了句“再探”,就合上了门。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浑身竟力道全失,如火烧般炽热难捱,阙恨天心中一慌,惊奇道:“你?你如何晓得?”
“唉……”老道长叹一声,嘲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人啊!贫道看你印堂发黑,两眼无光,并且身材呈现这些异状,定是做了那件不成告人之事啊!”
“就是给蔡家踏勘墓穴的那位道长。”
一阵腥风紧随身后而来,又是一声惨叫,但这步地步,谁还够胆回眼检察?都闷着头,也不管脚下跌跌撞撞,朝着洞口一起疾走!三步并作两步,方才钻入洞中,就感受脚下猛地一跳,仿佛有甚么庞大的东西撞在洞口,接着又是两下势大力沉的撞击,震下浑身碎石砂粉。
一起风声过耳,马不断蹄穿过十里长堤,经云柱山展转奔回牢营。保卫的见是团练到了,忙开门号召,心中虽有迷惑——五人出门,为何只返来两位?却又不敢多问,自去牵马顾问不提。
烛光摇摆,玉片一共三块,长不盈尺,宽约五指,厚薄与层叠的三四枚铜钱相仿,通体呈半透明的米粥色,正反皆有图文,都用金粉填描,熠熠生辉。瞧这图纹,核心一圈螭龙纹样,约莫占了一指来宽,与那石椁上的形状近似,不过量了一条,变成五条。当中密密麻麻刻满了一列列奇形怪状的笔墨,大小如豆,细如蚊足,好似天书普通,底子看不明白。
阙恨天揣摩了一宿,直到鸡已三鸣,还是一头雾水,加上肩头伤痛,颇感疲惫,就歪到床榻上,昏昏睡去。
没想到,这蔡氏族人破土修建的墓址之下,竟藏着上古凶灵!
“有何怪事?”
随后几日,又不竭有探来报,所说景象却更加诡异。
“那里找获得!”小兵卒嗤笑道:“村头巷尾都在传说,蔡家此番瘟疫,就是选了东南的那处坟场,触怒了鬼神,肇事上身!而那坟场,满是他欧阳子找的,如何还敢返来?”
“团,团练,大,大人,”宓管营也已喘不过气,断断续续语无伦次:“险,真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