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此次已经笑不起来,或者她已经搞不清本身是笑,还是在嗟叹。因为,此次对方已不止用手,而是加上了嘴巴,发着热力,吼怒而来!
场面有点混乱,也有些香艳,敬请各位捂好鼻头、备妙手纸。
“你个小虾米!明天就让你晓得姐的短长!”大黑牛又一次扑过来,祭起一双铁钳般的黑手,建议第二轮“床咚”。
阿三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忸捏得很,不但钱被悉数抢了,还扳连客人摔了一屁股墩子,无法之下,忙抽出根红山递来,连声赔不是。矢夫说没事,揉了揉屁股,不由思疑那位大神到底是不是女人?幸亏刚才一招见效、点到为止,倘若真跟她干起来,还不知要吃多大的亏!他又回想起上午暴雨时,赵校长的确来问过隔壁的小蔡如何没开门。看模样,这彪悍女人也是开店的,并且就在隔壁,还爱打赌,估计玩得也不小。
外边的美人正娇笑着,洗手间的门吱呀一声拉开,菁菁已经走出来。她一头长波浪,铁塔一样矗立在床边,活似一头方才浮出水面的大黑牛,头角上顶起一大把湿漉漉的水藻。
“那,防晒霜在哪儿!快拿出来,给我们涂好!”
“这话如何说的?几天不清算,骨头就轻了?谁是你家奶奶了?”
经这一记“床咚”,小米胸怀半露,玉臂有力,深陷在床单里,一缕长发遮住星眸,又漏进红唇,被乌黑的牙齿咬住,倒似海棠春雨、绿树红花。就在这时,仿佛有只通红的妖怪,趁机钻进那起伏不已的双峰当中,搅起砰砰心跳……软倒在床铺间的小米不明白这是一种甚么感受,的确,开首很难受,但厥后,竟然喜好上了这类有力的挣扎……
晓得你白!就别炫了!
【第二幕】预知
但是,他也有满腹的疑问——
但是,脑中一道轰隆闪过,大黑牛竟然毫无反应!
我勒个去!那处所可碰不得!
如果说刚才还像推土机,只在空中碾过,现在则进级为挖土机,直接往地盘里整。推土、挖土,虽一字之差,却天壤之别。小米的肩头、耳边、手臂、胸前……凡是凹凸有致的处所,都被这台挖土机,呼呼作响、风狂雨暴,挖了个遍。
如何回事?也是ANESSA,防水防汗,50+,和我那瓶一模一样!
“不可!明天不管多少,都给老娘拿来!”女人黑旋风似的转进柜台里,伸开大手就抢。
唉,兜里没钱,日子难过。如果明天找不到饭碗,明天还谈甚么观花弄月、把酒吟风,都特么痴心妄图!
大黑牛黑着脸,还是不依不饶,那双熊掌就像两台开足马力的推土机,在小米的腰上、腋下、胸前、腿后四周碾压;又像两条滑不溜秋的大黑鱼,铁头硬甲,劲霸非常,在如水的身躯上来回游动。
晕!香肩被紧紧按住,腿也被死死压住,只剩头颈不住摆动,仍作无助的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