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刚才二长老说得对,槐村已经今非昔比。这么多年来,不但槐村修仙者众,就是外来的仙门道派,也有很多人情愿帮我们。何况此次献祭那虹妖,本来商定的应当是在来岁,这突如其来的要在后日,这也分歧适相互的商定……”越说越激昂,透出他满腹的愤激。
槐村有五个长老,他们都被以为是族里德高望重者。
白白胖胖的三长老,长得一脸的和蔼,还未开口就先喘了起来:“我……唔唔唔……也是这个意义……”才几句话,咳喘得涨红了脸。
老五忙打断道:“我明白你的意义,你是要我换掉你小子的球……”
五长老跟着感喟一声,说道:“在坐各位可都没经历过那一天,我当年十七那一年,但是参与了那一年族里的抽签……现在回想起来,还跟昨夜的恶梦一样。”说完五长老语带颤抖,显是心潮难平。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义。我不是要你换掉他。你只消照实抽取,开签球时,如是抽到我小子的名字,你另念一小我的名字便可……”
大长老打断道:“你不要忘了,献祭虹妖是祖上留下来的族规。数百年来,槐村能够保得安然,人妖之间都相安无事。跟槐村守族规、循祖制,有莫大的干系。”
四长老约莫五十来岁,是五个长老中年纪最轻的。虽穿戴广大的黑袍,也难掩他一身的精干。
二长老摸着下颏的髯毛,话也接得很沉稳:“大长老说得是,虽说这数百年来,我们槐村几番窜改,已是今非昔比,不过端方始终是端方。三长老,你说是不是啊?”
大长老扫了世人一眼:“既然大师没有别的说法,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一大早,就调集族人,按族规把这事办了。”
说毕他起家就走,几位长老也恭敬的接踵起家,然后各自别过。
老四一想,长叹一声,沉默不再出声。
四长老失神的低头沉默不语,五长老用胳膊肘碰碰他,表示有几双眼睛都盯着他,等他说话呢。
四长老和五长老走在最后,两人显得行动沉重。走出议事厅,站在议事厅走廊说话。
“老五,我只求你一件事。明日抽签之时,是你执掌礼节,又是你抽取签球……”
“你说的妙法,可不必然管用啊。明日老迈坐镇在一旁,他可不是茹素的,他能识不破?”
“那你担忧甚么,你家小子如果有仪真道长的真传,那你还怕甚么?你怕他抽中了?那不恰好收了那虹妖吗?”
老四点点头,“嗯,这小子不但出身卑贱,且恶劣成性,在本族后辈中一向是个冥顽不化之徒,多少族人都背后被他整蛊过。老迈固然一向没说,他那孙女前几年在村北的神仙潭消逝,据传就是跟此小子有关。”
东胜国西边,有个夏族人聚居的偏僻村庄,名叫槐村。
老五拍拍他肩膀,苦笑了一下:“我只是一个打趣,也不是跟你负气,你也不会信赖这些道人有甚么真本领吧?”
老四被噎得气结,一时语塞。
“你放心,只要你念出此人名字,老迈也决计不会说甚么?”
“老四,既然你如许说,你家小子可在炎阳馆上书院?”
“说来也是,此孩儿的确凶顽。不过,以此定了他的存亡,这如果被村里外的人晓得了,会不会说我们欺负他孤儿寡母的呢?”
“这个我自有妙法,保管不难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