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坐在夏末的草地上,望下落日西下,残霞如血,内心不由得生出一丝丝落寞。但是心底最后的那一份矜持还是没有让我们相互给对方肩膀依托。
“我会啊!悔怨来的太晚了!”我笑着答。
“有事理,不过我总感受它和祖爷爷留下的阿谁故事有干系!不管那么多,先把它收起来再说吧,点将台已经塌了,我们也该归去了。”
送走老四和国子,我把宝力皋和老牧民的枪和狗送归去,谢过人家,回到了连里。
一周以后我拿到了师里的调令,那是一张将我调到驻扎在故乡的一只军队的调令。这申明我必须分开科尔沁、分开间谍连、分开兄弟、最首要的要分开马钢铁――已经深扎在我内心的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