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怪人明显也不是庸手,抄起门前不知哪个苦哈哈斜靠在门框上的扁担。一根扁担在他手中高低翻飞,不但格挡开了全数的进犯,还不足力反击白衣男人与短刀男人二人,更是兼顾戍守其他二人的打击路数。
白衣男人单剑直指夺命刀的眉心,剑格上一个柳字熠熠生辉:“滚!”
牵驴的怪人已经持续支撑了数个回合,但是这些悍匪既然能在燕北逞凶那么多年,天然也有本身的本领。也就这么几句话的工夫,牵驴的怪人屁股下的凳子已经数次移位,本人更是向门口的方向挪动了数尺。
二人你来我往,尽皆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徐傲与其他人等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甚么谁谁谁的小妾本是谁谁谁的姘头之类的昔日绝对是奥妙的事情现在就被二人拿出来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揭了个干清干净。
谁曾想,这白衣男人宝剑出鞘,竟然直奔着牵驴怪人的心窝子就去。
持着短刀的外号夺命刀的鄙陋男人怒道:“你他娘的觉得你是谁?穿一身白衣拿一柄破剑就觉得本身是白衣剑客柳白衣了?爷爷们的事你也敢管!”
夺命刀当即收起短刀,扶起出气多进气少的火伴,号召一声,四人赶紧扒开人群往远处逃窜。
“陈堂主,你日月堂当真要与我群英门过不去?”一身繁华打扮,恐怕别人不晓得他有钱的陆掌门一怒起来,浑身肉浪滚滚,明显是修习了甚么特别法门。
两人一前一后受不了如此丢人的打击,翻着白眼昏倒在地,被白衣男人两脚踹到远处以后,又不知被围观大众们悄悄踩了几脚。
“夺命刀滚蛋,不然我连你一起宰了!”白衣男人清算完二人,当即拦到了短刀男人与牵驴怪人之间。
那么如何?他就只能端着强弩,对准了牵驴的怪人,丁点儿不敢偏移。
牵驴怪人对阵燕北第一剑客---柳白衣。
这不利催的二人无巧不巧的摔在了楼下两拨人中间。
“嘘,你不要命啦,万一被闻声了,我们都要不利的,没传闻前段时候,柳白衣一人杀了金狼部二十多人嘛”
别觉得这些混的还不错的悍贼悍匪有多大的胆识或者多大的派头。他们所谓的胆量与狠辣,实在不过就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作怪。但是真的不到最后一步,又有谁会主动去找不痛快?破罐子补补还能用呢,摔得粉碎了就没有修复的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