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为首之人恰是田二,只见三人气势汹汹,目露凶光。
“小良,不要悲观,说不定你父母正在同一片星空下看着你呢!你不要忘了,我也曾经教过你‘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以是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姜然安抚赵良道。
赵良这才怏怏的进屋去了。
再看田二三小我,刚开端还能勉强跟上赵良,奔出去一里多的山路后,就开端气喘吁吁,行动踉跄。
“田二,你说的阿谁叫甚么赵良的小子,他身上的玉佩真的那么值钱?”一副老鼠脸,左脸还长了一颗大黑痣模样的人问道。
“好了,天气不早了,夜里凉,早点进屋安息,谨慎受了风寒。”姜然见一时难以安慰赵良,就让他早点去睡,免得他劳心伤神,思念成疾。
望着赵良的身影,田义和姜然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小良,我信赖你父母必定还在人间。”
田二和两个刑满开释的地痞,忙不迭的哈腰,“那哪儿能呢?我们必定不会孤负孙五爷的厚望,归去今后必然重新做人,重新做人!”
阿谁黑牛更是停了下来,叉着腰只喘气,“累死……我了,我……可跑不动了。”
这也毫不为奇,赵良正值少年,血气方刚,再加上几近每天上山砍柴打猎,打熬得一副好筋骨。
“哎,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凡人,能有甚么天降大任呢?”,赵良寂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