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横一看,竟然是邹衍,神采大变,立马满脸堆笑的跑了畴昔,“邹大夫,你这是如何了?好好的,如何颠仆了?”
一帮人见这个对姜司徒都不买账的将官,竟然如此奉迎这个老者,那必定是一名惹不起的人物,都面面相觑,看着姜慬。
说话之人恰是赵良,姜慬一见,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恨不得上去将赵良斩为肉泥。
“你不是说要血洗贤士府吗?真是傲慢之极,回家问问你爹,看看姜司徒敢不敢说这话?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就敢跑来撒泼!”
一帮人灰溜溜的分开贤士府,打道回府了。
那家仆本要说冤枉,但见姜慬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将话又咽回了肚子。
“来人”,晁横一声大吼。
“造……造反?我没有造反,我只是找赵良算账!”姜慬听着将官如此说,一肚子的火气立即烟消云散,不由脑袋上盗汗涔涔,口气也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