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姜然休书一封,信上写道,“明日辰时太公湖相见”,然后放飞一只鸽子,那鸽子往太公湖畔飞去。
姜然笑着说道,“呵呵,我先带你去见一个熟人再说?”
“我们已经来了一个多月,为何还是不能见到齐王,你想过没有?”李牧意味深长的问道。
“他娘的,死老头,不想死的话,就滚一边去。赵良,本日你是死定了,我看谁能救得了你。给我上,将他碎尸万段。”姜慬上来就要痛下杀手。
赵良眨巴眨巴眼睛说道,“那是为何?”
不到半晌,一帮人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嫪峤纵身飞了出去,来到赵良面前,暴露一口白牙,阴沉森的说道,“小子,你师父呢?”
“我师父远在天涯近在面前,不就在这里吗?”赵良指着姜然说道。
嫪峤只感觉想死的心都有,为甚么赵良身边会有这么多妙手,他真想悲呼一曲“为甚么受伤的老是我?到底我是做错了甚么?”
李牧略带愤恚的答道,“因为没有银子贿赂!本日我才得知,那些贿赂的人都已经见过齐王,只要我们这些没有门路,没有钱的人才在这里傻等。”
这日一早,李牧就来到姜然这里,要跟他们告别,赵良不由有些吃惊,问道,“李牧大哥,我们还没见过齐王呢?你如何就走了呢?”
只见那冰莲在空中滴溜溜转个不断,嘶嘶寒气往外不断涌出,四周的温度仿佛也降落了很多。
“看来,我们也是没有任何但愿了,在这里也是白搭工夫,不如早些归去算了。”赵良叹了口气说道。
一帮人将赵良团团围住,但那边是赵良的敌手,不到一个照面就被赵良一掌拍飞,筋骨尽断,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赵良只感觉浑身如同坠入冰窟,酷寒非常,都要被冻僵了,咬牙苦苦支撑。
嫪峤心中大骇,环顾四周,却不见一小我影,但听那人的口气毫不是赵良那短长之极的师父,心中正在嘀咕之时,只感觉丹田一阵剧痛,道基竟然被人强行毁掉了。
说着,嫪峤一招手,就祭出了他的本命宝贝,一朵晶莹剔透的冰莲。
“嘿嘿,别跟我耍把戏,我晓得你有一个短长之极的师父,如果他在这里,我掉头就走,如果不在,你本日就死定了。”
姜然捋着髯毛,缓缓说道,“嗯,我们明日一早也分开临淄吧。”
一帮家仆,呼喊一声,拿着长刀短剑就冲了上去。
次日一早,姜然便带着赵良和姜陶出了贤士府,往临淄城东门而行。
赵良三人刚出临淄城东门没多久,就闻声前面一阵麋集的马蹄声。
“谁啊?”赵良迷惑的问道。
此时正值初冬,气候本来就冷,嫪峤亮出这个宝贝后,四周的人感受都要被冻僵了普通。赵良虽说身强体壮,但也不由打了一个暗斗。
嫪峤洋洋对劲,自发得要到手之时,耳边传来了一声感喟,“哎,一个筑基期的妙手,欺负一个炼气期的菜鸟,我都替你丢人。
姜然奥秘的说道,“你见了,天然就晓得了!”
嫪峤再昂首一看,只见他的翠雪冰莲,正在赵良身边阿谁老头手中滴溜溜打转呢。
姜然三人刚出贤士府,暗中早就有人飞也似的将他们的行迹奉告了姜慬。
姜然三人在贤士府等待齐王召见,可等了一个多月,都不见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