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钢镚在后院挨个房间踅摸,找了半天,总算找到许府库房,门口有六个保卫正在打打盹。
赵钢镚闪身进了许府库房,库房里空间很大,摆着很多木架,大部分木架上码着整整齐齐的金锭和银锭,一些木架上摆着古玩书画,库房中估计得有几百万两之巨的财产。
“那好,就依周兄所言。”
王祁真和孙仲文被赵钢镚问得一愣,尼玛,这到底是谁家?你跑进府里偷东西,还敢厚着脸皮问我们把你堵在这里干甚么?
王祁真和孙仲文人影一闪,双双到了许府后院,只见赵钢镚正贼头贼脑四下里张望,他那里晓得前面已经被人盯上,不过,王祁真和孙仲文也不晓得本身背后还跟着有人。
“别忘了,钢镚哥但是夸下海口,申明天要替笑笑赎身。”
赵钢镚持续装逼道,“哼,某家平生最恨常日里搜刮民脂民膏的赃官贪吏,某家是来劫富济贫,要将这个狗官的不义之财散给布衣百姓。”
“童言哥,我们四周找找吧。”
两个保卫口喷鲜血直接飞了出去,其他四个保卫没想到赵钢镚如此刁悍,不由都骇了一大跳,下认识收住了脚步。
王祁真和孙仲文卖力许府安然,白日没人会跑到许府撒泼,就算有刺客想对许敬宗倒霉,也会夜晚行动,此时正值子时,二人在房中对弈,一昂首,都发觉内里有动静。
赵钢镚岂会坐以待毙,见这六人杀来,五指一张,敏捷扣住刺向他的两把钢刀,用力一握,嘎嘣一声,钢刀回声而断,接着两掌啪啪印在摆布两个保卫的胸口。
“王兄不必担忧,此人顶多筑基期修为,且看他有何目标。”
王祁真和孙仲文两人在库房门外,面面相觑,敢情这小子进府来就是为了盗窃财物,看到这里,两人再也按捺不住。
“到明月轩去看看。”
赵钢镚感受双腿一沉,地上仿佛有无穷吸力,让他一动不能动,他不由大惊失容,然后看到一团火球袭来,他下认识的伸手去挡,只觉浑身像是置入火焰当中,收回一声惨叫,接着就人事不省。
陈怀周问清楚了状况,将府中统统下人叫来扣问,可谁也不晓得赵钢镚去了那里,都说明天早晨赵钢镚返来后,直接进了房间,就再没见他出来过。
王祁真大声喝道,“来人,把这不知死活的毛贼给我拿下。”
孙仲文在门外大声喝道,“兀那小子,你是何人?竟敢跑到许相府上来行窃,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我也不晓得,去那边找找老是好的。”
赵钢镚没想到本身被人堵在门口,虽说做贼心虚,但这家伙心机本质可不是盖的,毫无耻辱的说道,“各位,你们把我堵在门口何为么?”
周童言和卡愣子二人到了明月轩,笑笑见他们二人来了,非常惊奇,问他们如何不见赵钢镚的身影。
“孙兄,有人进府了。”
卡愣子有些不解的问道,“童言哥,我们这是往那里去啊?”
赵钢镚趁着夜色悄悄摸进许府后院,但他那里晓得本身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许府两个元婴妙手得知。
周童言见赵钢镚不在这里,就跟笑笑告别,笑笑站在那边痴痴傻傻,也不晓得听没闻声。
周童言是周家家主,虽说身材是胖了点,但聪明策画也是一等一,他对陈怀周说道,“陈大人,钢镚哥应当还是在陈府四周,想来不会走得太远,如果他如果远行,定会跟我们打号召,大人多派人手在四周寻觅,想必能够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