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阳心中直想笑,血猛如果好脾气,就没有暴脾气的人了。
血阳哈哈一笑,道:“这么说来,齐迹就是天宝阁的大老板了?那齐传东就是他的儿子。哈哈,大哥,之前讹诈我之人恰是这位齐大老板的儿子。”
一旁的应如是都快笑出声了,这老头儿还当是功德儿呢,待一会儿晓得了真相还不吓出尿来?小丫头只得用力埋头,假装吃东西。
古迹顿时怒喝一声:“谁让她们上来的?都给我滚下去?这些被人玩儿脏了的东西也敢给大少主弄上来,不想活了?大少主,您别活力,他们这些轻贱人不懂端方,您稍等,酒菜顿时就给您上来。”
白发老翁也跟着往街两边看,正见一个年青人带着一男一女从楼角转了出来。
“咯咯咯咯,”老鸨收回近似母鸡般的叫声:“我们这儿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标致,朱紫渐渐看,可千万别挑花了眼。”
“甚么?大胆刁民,我管他与齐中有甚么干系?立即把齐迹父子拿下,齐中如敢不满,我把他一并给办了!”血猛气愤吼道。
厅堂内的人全都愣住了,应如是和路林傻傻的看着血阳,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血猛,血阳再次招手道:“叫你们过来就过来,我的朋友就是我大哥的朋友,我们兄弟从小就不分相互,对吧大哥?”
“元帅放宽解,我晓得了。”血阳回以一个邪邪的坏笑,一老一少相视奸笑让一旁的血猛后背直生凉意。
那白发老翁恰是齐中的弟弟、天宝阁的幕后大老板――齐迹。
“哈哈哈哈,难为二少主如此深明大义,”红占廷在一旁看了半天,终究开口说话了:“齐中的面子必必要给,但二少主这口气也得出,不知二少主筹算如何出这口气?”
血猛很共同的问道:“如何,二弟与齐老丈的儿子熟谙?”
“呃……这……”老鸨求救的看向古迹。
血猛这才回过神来,欲盖弥彰道:“干mm。”说完话,本身的脸都红了,这谎撒得太露骨了。
“元帅是千里城三百万雄师的最高统帅,不宜列席那样初级的宴席,就让我和大哥代元帅赴约吧。”血阳道。
“元帅,齐迹带领本地富贾在营外求见,说是在万花楼摆下了酒宴要为元帅拂尘洗尘。”金甲保护道。
“恰是恰是,齐传东是小人的宗子。”齐迹赶紧点头。
血阳用极其奇特的目光看向血猛,仿佛在问,咱甚么时候有mm了?我离家三年多,家里又添人丁了?
“是是是是,你们都去另一桌吧,老夫代表大师陪好大少主和二少主。”齐迹就算再傻也明白了,这位被大少主称为二弟的人可不是甚么朋友间的亲热称呼,而是实实在在的亲兄弟,那就是千里城的二少主了呗。
金甲保护不熟谙血阳,昂首看向血猛。
――――――血阳――――――
“何人如此大胆?”血猛话音刚落,咔咔咔咔,一名金甲保护走了出去。
现在扎满奇色异花的楼门牌前站满了精兵,一名金甲将军走进万花楼,大喝道:“今晚宵禁,闲杂人等速速分开回家,不得在街上逗留!”
“哈哈,大哥言重了,今晚我们只谈风花雪月。”血阳与血猛并肩走在前面,应如是、路林和一众商绅跟在前面。
世人便回身向靠近门边的一张下桌走去,血阳又道:“如是,路大叔,你们过来坐。”